深夜,阮阮让战爱爱和江离先回房间去休息会。
两人走在安静悠长的走廊里,战爱爱难过道:“小离姐,你说二姐姐醒来知道大姐姐死了,二姐姐该多伤心啊。”
想象到那个场面,江离叹了口气说:“大姐姐真是造孽,生个孩子竟然把自个命都搭进去了。”
“是啊,搞得我以后都不敢生孩子了。”战爱爱心里对生孩子开始有了畏惧。
江离和战爱爱聊天聊的热闹,忽然一个痞里痞气的男子拦住了她们的去路,男子相貌平平,一双眼睛充满了邪恶,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扎着脏辫的江离,就把目光转移到有着一头柔顺长发的战爱爱身上。
战爱爱被看的心里很不舒服。江离看出男子来者不善,见他一直看战爱爱,伸手拉过战爱爱让她躲到自己身后,冷声道:“你谁?”
男子愣了愣,随即猥琐一笑道:“呦,小妹妹你这么凶做什么,哥哥我只是来跟你们交个朋友的。”
“哥哥?呵~你算哪门子的哥哥?”江离嗤笑满脸不屑道。
男子被江离不屑的态度搞火,扬手就想给江离一巴掌,战爱爱惊的躲到江离身后。
江离一把抓住落下来的手掌,手一用力,男子就痛的连连惨叫,直骂脏话“卧槽,你TM轻点,我手要断了。”
手上又加重几分力度,江离轻蔑道:“就你这个怂样,你也好意思来跟我们交朋友?麻烦你撒泡尿好好照照你这贼眉鼠眼的样子,就你这样子,你配吗?”
男子痛的脸都白了,先前的嚣张气焰消失不见,他扬起抹讨好的笑容,求饶道:“姐姐,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小心冒犯您了,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子能撑船就绕了我吧。”
他说完,江离不仅没放过他,反而加重了力度,痛的嗷嗷喊叫。
江离向来信奉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百倍奉还。
更何况这个男子还是以江离极为讨厌的方式惹闹了她,她是不可能仅凭男子三言两语的道歉就放过他的。
没一分钟,男子就痛的不断冒汗,脸色惨白,江离松了几分力度冷笑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家的?居然这么有眼光来冒犯我战家的人。”
一听自己冒犯的是战家的两位千金,男子吓的跪到了地上,话都说不出来。
看他的怂样,江离不屑的松开手,拉着战爱爱离去。
回到房间没多久,战爱爱接到好友阿裳的电话,喊她出去有事跟她说,听起来很急的样子,战爱爱不好意思拒绝跟在浴室洗澡的江离说了声,就出了门。
去到阿裳说的碰面地点,教堂门口,战爱爱见四周无人,轻声喊了几声,却始终没人应答。
忽然,一阵冷风吹来,战爱爱有些暴躁起来,拿出手机想给阿裳打电话,却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给捂住了嘴躲到圆柱后。
战爱爱受到惊吓,剧烈反抗挣扎,直到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爱爱,是我。”
是阿裳的声音,战爱爱停止反抗挣扎,懵逼的看向眼戴着黑色鸭舌帽,身形高挑又纤细的阿裳。
阿裳对她做了嘘的手势,就放开了手,探头往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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