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啤扒在展笑的肩头,一直看着殊守沉。
许博一身轻松,“叔,这次真是要谢谢你了!以后我不仅敬重你的辈分,更敬重的你人品!言出必行,大丈夫是也!我还是那句话,从今往后,你说什么,我做什么,任你驱策!你救了毛毛一魂,那我许博就欠你一命!”
殊守沉没回话。
许博回身看了看,“叔,我家毛毛是不是一直跟着呢?你们的宝贝一走,我都不知道它的坐标了。”
殊守沉回头看了一眼,毛毛紧跟在许博身后,摇头晃脑傻呆呆,乐呵得很,跟主人一个德行。
没走一刻钟,展笑就转向了。许博憋着笑,不敢出声。
殊守沉看了眼毛毛,吩咐道,“带路。”
毛毛立即走到前面。
出去后,许博坚持要毛毛上车,几个人僵持在车前。
展笑吸进最后一口烟,不快道,“老大不小了,作闹什么!你见过吉普载驴的吗?”
“遇到你们之前,我没见过的事多了,现在不全都见着了?”许博挡在车头,“老板,毛毛是虚体的,不占地方不掉毛,你嫌什么啊?而且你的后座那么空,就算它坐我身上,其实也是飘着的,根本就沾不着你的车。”
展笑道,“我的宝贝怎么办?后座还有它呆的地方了?”
许博想了想,“哦对……宝贝能碰到毛毛的。”
展笑道,“让它在后面跟着车跑,大不了我开慢点。”
“那不行!这么长的路程你跑跑看!”许博看着殊守沉,笑脸盈盈的走过来,“叔,不知道你介不介意,黑衣服上沾点黑毛啊?”
许博如愿跟毛毛坐在了一起,他贴着车门,给毛毛腾出了足够的空间。殊守沉跟展笑都不明白,许博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魂魄怕挤?
黑啤卧在殊守沉的腿上,不停的闻着他的左臂。
展笑早就发现了黑啤的异常举动,终于忍不住问出,“宝贝,叔的袖子上有什么?”
许博开了一盒罐头,递到黑啤嘴边,“是不是这个意思?”
黑啤闻了下罐头,竟然没有疯吃,开始不停的用头拱着殊守沉的手臂。
殊守沉自然是明白黑啤的意思,他淡漠的看着窗外,想着那个神秘的由长老,又是哪冒出来的神圣。
许博疑惑道,“呦,稀奇了!你见了罐头,就跟老板见了钱似的,这回怎么了?”
展笑忽然急刹,许博半个身子都冲到了前排,罐头也甩飞到了前挡风玻璃上,“我去!”
展笑撸起殊守沉的袖子,果然,又消失了一道印痕。顿时怒火中烧,整个人气得发抖。
许博没有眼色的看着殊守沉的胳膊,笑道,“叔,你该不会私底下还做美妆博主吧?这是在试眉笔的色号?怎么看着颜色都一样啊……”
展笑回头瞪着许博,吼道,“孙子!滚下来!”
许博呆愣的看着展笑,“老板……我,我又怎么了……”
展笑下车,打开后坐车门,极其粗暴的把许博拽了下去,不等许博说话,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毛毛马上冲过去,挥着驴蹄子。
展笑气红了眼,喊道,“跟你主子一个德行,只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我今天就不信了,我还能被一头破驴打趴下!”
许博从地上爬起来,也是一脸怒容,“你个疯逼!好端端的打我干嘛?平时嘴上骂骂就算了,我当你是朋友跟我闹着玩,不跟你一般见识,我看是给你惯出毛病了!”
展笑骂道,“去你妈的朋友!就因为一头破驴,我们搭进去多少!我就多余把你这个不相干的人带进来!”
“你说话注意点!什么破驴!”许博走上前,“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别迁怒到毛毛身上!如果你觉得这一趟亏了,要补多少钱直说!”
“你他妈的真以为钱能买来任何东西?”展笑指着毛毛,吼着,“要不是因为换它,我叔会搭了一世进去?要不这样,你开个价,多少钱我能买你个孙子一世!买你二十五年!”
许博一下被骂懵了,寻思半天也没明白展笑的意思,他弯身看向稳坐在车内的殊守沉,问道,“叔,这疯逼说的话,你听懂了吗?”
殊守沉看了下时间,淡淡道,“打一架,伤势轻的人开车。”
展笑捶胸顿足,连续舒了几口长气,也没把胸口那团怒气顺下去。他扶着额头,靠在车头好一会儿,阴着一张脸走上车,重重的关上了车门。
殊守沉心里的疑团更浓了,要说这个疯小子,最看重的就是钱了,莫非是这几道印痕,对他而言,都是明码标价的?
许博愣了一会儿,揉着脸也上了车。
展笑靠在座椅上,垂着眼恍神,半天也没有下一个动作,一脸悲丧,像死了舅舅一样。
殊守沉平静道,“走吧。”
展笑启动车,“不回店里了,先去趟木屋。”
殊守沉说道,“先回店里,今天有新员工来。”
展笑依旧沉着脸,“成,晚点我自己去一趟木屋,不能再这样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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