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之后。
顾欢喜歪在田园怀里,小声问他,“哪里学来的?”
“那日书上瞧见,说妇人皆喜欢……”
顾欢喜惊的抬手捂住田园的唇,“不许再说了!”
这个人,什么时候学会的这般不老实了。
田园笑,亲了亲顾欢喜的手心,“欢喜,我愿意的,我想看你快乐、欢愉,不单单只是为了满足我,我……”
“还说!”顾欢喜又羞又恼,抽手捶了田园几下,“不许再说了,睡觉!”
坐起身套了亵衣、亵裤。
“嗯,睡觉!”
田园满足的抱着顾欢喜,闭上眼睡去。
半夜的时候,顾欢喜起夜,她一动田园就醒了。
“欢喜?”
“我起夜!”顾欢喜低声,在田园脸上亲了一下,才慢慢的下了床,套了一件厚实的衣裳,先去小解,收拾好出来,又去看了几个孩子,她们屋子热烘烘的,几个孩子都把被子掀了,顾欢喜温柔一笑,轻手轻脚的给她们盖好被子,才出了屋子。
这屋子的帘子是用布和棉被缝制,不厚重,却能挡风。
这般几个孩子睡也不怕染上风寒。
等她回来,床头已经有一杯温热的水。
顾欢喜笑,端了抿了一口。
也只喝一口。
就是晚上睡觉嗓子有些痒疼,喝一口水会好很多。
而田园正靠在床头傻笑。
“以后不用特意起来给我倒水,我自己来就好了!”
“没事,也不费事,快上来睡吧!”
“嗯!”
外面的雪下的很大,屋子里却暖意融融,顾欢喜也好,田园也罢,幸福而又满足。
风也好,雨也罢,有了彼此,总会一起携手闯过去的。
等到顾欢喜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身边的位置早已经凉了。
“夫人醒了!”
“末香!”
“老爷已经出门去了,大小姐、二小姐她们也去了学堂!”
顾欢喜颔首,“外面还在下雪吗?”
“下着呢,可大了!”
顾欢喜抿唇,穿了衣裳,收拾好了之后,才让末香打开窗户,让屋子里透透气。
床铺什么的,末香会整理,她也懒得去动手。
拿了披风套上,出了屋子。
真真是一片银装素裹,白茫茫的一片。
“这雪下的可真大!”
瑞雪兆丰年,想来来年,庄稼一定有一个好收成。
“夫人是要玩雪吗?”末香问。
顾欢喜摇摇头,“你去说一声,让大家别把雪弄脏了,等孩子们回来再说!”
“是!”
顾欢喜吃了早饭,便窝在屋子里绣着拜寿图。
田园带着田毅去各村走动,虽然下雪,去山里砍树的人也不少,对他们来说,下雪倒是不怕的,就怕下雨,再砍十来天今年就要结束了,多赚点钱,让孩子能够继续去读书。
这便是他们的心愿了。
一辆马车蹬蹬蹬的到了小田村,停在了学堂门口。
赶马车的是一个后生,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紧接着下来了一对夫妻,三十多、四十岁的样子,两人都穿着直稠衣裳,只是有些局促和不安。
“爹、娘!”
“贵哥啊,你说你妹妹真在这个村子里吗?”
贵哥没有说话,眸子微微眯了眯,“娘!”
“好好好,我不说话,一会你跟你爹说就好!”马氏说着,往后退了退,看向一边沉默不语的丈夫倪成鑫。
眸光朝学堂里看了看。
她的女儿,真在这里吗?
“贵哥,走吧!”倪成鑫道。
能取这么个名字,当初家里也是有点钱的,只可惜年轻时的他不务正业,把家底都败光了。
到后来没有办法,恰好媳妇马氏生了女儿,又有人上门来要买这个孩子,他二话不说就给卖了。
如今过来,也是……
“嗯!”
今日下雪,出来走动的人并不多,倪家三口到田府的时候,田府大门紧闭。
贵哥立即上前去敲门。
“来了!”
丁香开了门。
看着倪家三口,眸子微眯,“你们找谁?”
“请问,请问田园田老爷住这里吗?”贵哥问。
看着漂亮的丁香,不免红了脸。
“你是谁?”丁香又问。
声音冷冷的,一点感情都不带。
“我,我们……”贵哥说着,有些犹豫。
第一眼,就觉得这女子不好应付。
倪成鑫沉沉出声,“田老爷当年养了一个女儿,我们是那女孩的爹娘!”
“……”
丁香眸子一眯。
看着面前的一家三口,仔细一看,那妇人和不不确实有几分相似。
“你们稍等,我家老爷出门去了,我得去问问夫人见不见你们!”
倪成鑫点头。
丁香把门关上。
转身去找顾欢喜。
“夫人!”
顾欢喜拿着针抬头,看向丁香,“怎么了?”
“大小姐的爹娘找来了!”
“谁?”顾欢喜蹙眉,以为自己听错了。
“大小姐的爹娘!”丁香重复道。
“不不的爹娘吗?”顾欢喜问。
他们怎么来了?
来做什么?
当初不不为什么来到田家,他们难道不知道?
有什么脸面来?
她就说嘛,不不又怎么可能是何彩蝶的女儿,如今这人就来了。
丁香颔首,“他们是这么说的!”
“行,我去看看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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