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同,叶星昂的表情也有些窘迫。
“师尊...”
叶星昂的声音有些局促不安。
“别叫我!”
阎泪一把甩开叶星昂的胳膊,转身拿脑袋就往旁边墙上磕。
“练邪道就是没有好下场啊!丢人啊!梁逸夫你得不了好死!”
叶星昂也不敢拦,好在阎泪现在也不是当初那个一碰就散的德行了。
咣咣的一顿撞墙,阎泪的脑袋没啥事,快把人家后墙撞漏了。
“哈哈哈哈。”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一边旁边房顶上的梁逸夫,笑的都快顺着瓦片滚下来了。
“这可怨不得老夫,谁让你自己长得这么勾人的。”
梁逸夫心里痛快啊,早上因为一声大爷,脑袋上挨了两茶壶,被阎泪嘲笑了一路。
此时风水轮流转,终于是出了口怨气。
这时阎泪撞墙的那家楼上窗户突然被推开。
一个大婶伸头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叶星昂。
“X你大爷!踢我家墙啥。”
话音刚落,叶星昂还没啥反应,梁逸夫突然感觉身后一凉。
有些时候,有些事明明没发生,却会感觉自己好像经历过了。
梁逸夫突然就有了这么一种错觉。
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大婶仔细一看叶星昂这扮相五大三粗的,心想骂一句过过瘾得了。
窗户砰的一声关上,胡同中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叫我来就是为了笑死我是么?呵呵。”
一道身影从一旁的民居中推门而出,身材曼妙,婀娜多姿,一颦一笑都充满了诱惑。
梁逸夫定睛一看,竟是伶蝉仙尊。
阎泪宛如一只猎豹一般一把勒住了伶蝉仙尊的脖子。
“我警告你,长舌妇,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但这事儿你要敢往外说!我把你骨灰都扬了!”
阎泪昨日跟踪龙腾仙尊时巧遇了伶蝉仙尊,两人约定一起报当年被豹尾仙造谣之仇。
却没想到,伶蝉仙尊等了许久,没见阎泪的动静,到对河居一看,阎泪已经不知所踪。
好在两人之前留了互相传递消息的法宝,阎泪今日在城外便发信号让伶蝉仙尊前来回合。
却没想到就这节骨眼上又出了被人问价的事情,这眼算是现的匀实了。
“呃...你...松手...我不说...”
伶蝉仙尊也是没防备,没想到几年不见阎泪不仅没死,炼体修为还有了大幅度上升。
此时被阎泪勒的都快翻白眼了,精致的脸庞因充血涨红。
耳垂上的一对玉球耳坠一阵地动山摇,花枝乱颤,看得人眼花缭乱,心旷神怡。
阎泪看着伶蝉仙尊这一对玉球,反观自己确实空空荡荡。
也不知是那根弦搭错了,心中竟然一阵无名火起,伸手抓住玉球扯了两把。
疼的伶蝉仙尊一阵娇呼。
“你个死鬼,轻一点...”
伶蝉仙尊的声音如蜜糖一般粘腻香甜,听得梁逸夫不禁打了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