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瓶儿脸上终于多云转晴了,尚阁越出色,就越证明她没有看错人,燕北山带着亲和的笑意又问道:“你能把钱庄怎么运作的想法和我说一说吗?”
尚阁看向吕瓶儿,后者道:“说吧,这钱庄能不能办起来,现在就全看我叔父的意愿了,但是,你给我注意点言辞!”吕瓶儿恶狠狠的警告了尚阁一句,省的他不知轻重,什么歪话都往外扔。
这警告完全是多余,尚阁这点轻重还能没有吗,他老老实实的把前世的银行的那些骚操作给甩出来了几个,立马就镇住了两人。
燕北山看向吕瓶儿,不满道:“瓶儿,这怎么和你说的不太一样啊,难道你连叔父也信不过吗。”他还以为是吕瓶儿有所保留呢。
吕瓶儿可真是比窦娥还冤,她也是第一次听尚阁说这些啊,尚阁这次说的和上次压根就不一样,但效果不用试,绝对会出奇的好。
害怕被叔父误会,吕瓶儿赶紧解释道:“这小子上次就和我说了那两个方法,这些他也没跟我说过,叔父可莫要误会。”说着,狠狠的瞪了尚阁一眼,这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能把事情的走向给强行掰弯。
尚阁也挺冤枉的,他不是想着趁机会给钱庄多拉点投票嘛。
燕北山笑道:“好了,你这个小妮子呀,钱庄的事情就这么定了吧,我等下回去说服那几个老东西,你这边就放心大胆的干,有尚公子这样的能人给你帮手,我相信你们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的。”
吕瓶儿还想解释刚才的事,不过被燕北山被拦住了,他冲尚阁拱了拱手,燕北山郑重道:“尚公子,这摊子就交给你了,以后还请你多费心。”
尚阁立马紧张的回礼道:“应该的,应该的。”
说完,燕北山别有意味的看了吕瓶儿一眼,消失在了房中,吕瓶儿还没从那眼神中回过味儿来,她怎么感觉自己叔父好像误会了什么一样。
燕北山已走,房间里就剩下吕瓶儿和尚阁,她也不再故作矜持,一脚踹在尚阁的屁股上,后者立马甩了个狗吃泥,吕瓶儿怒道:“你在我叔父面前胡说八道什么,你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说着,撸起裙袖,往尚阁那边走去。
尚阁双手撑着地板,看着吕瓶儿一步步走来,他则无助的像个被地主强掳过来的小媳妇一样,一边大声为自己申辩,一边往墙角退去。
“我之前又不知道他是你叔父,还以为是嫖客呢,这里是青楼啊,谁都会这样想的吧,这你也能怪我....”
“我让你说!”
‘咚’
一声重物撞击墙板的声音,然后花魁的秀房里就传来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其中还掺杂着几声男人的惨叫。
吕瓶儿是气坏了,她越想燕北山最后那个眼神越害羞,越害羞她就出手越重,虽然尚阁被打的满地打滚,但也都是些皮肉之苦,吕瓶儿重点照顾了他的屁股,尚阁像是个皮球一样,被踢的满屋子乱飞。
良久之后,声响结束。
尚阁站在桌边,老老实实的给吕瓶儿卷烤鸭,小花魁也出完气了,吃着烤鸭,看着尚阁那委屈的模样,心里一阵过瘾。
吕瓶儿虽然打得凶,但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如果她用力出手的话,一下就能把尚阁给打废掉,他还能像现在这样站着给自己卷烤鸭?
确实,尚阁只感觉全身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但也只是疼,正常活动还是可以的。
要说尚阁也是贱骨头,他才刚惨遭毒手,这会儿心思就又活了起来,看着吕瓶儿张着小嘴一口一口的吃着烤鸭,还时不时的伸出小香舌舔一下嘴唇,他满脑子都是那个赌注。
尚阁献媚的笑道:“瓶儿,我的手艺怎么样,好吃吗。”
“嗯。”吕瓶儿实话实说,这烤鸭味道确实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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