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情过后,胡言的一只手仍不舍的在杨氏身上游走;
杨氏的表现让他实在是意外,她就像是从未经过人事的少女,敏感的让人吃惊。
即便是现在,每当他的手指从她私密处划过,她的身体都会神经质般的引起痉挛。
“你与那姓章的就没过过性生活?”
听到问话,背对着胡言的杨氏才惊觉,自己是与一个婚姻之外的男人赤裸在一起;她的脸马上升起了潮红。
可事已至此,她也只能认了。
咬了咬嘴唇,她答道:“ 有过,只是都是草草了事,哪有你这般无耻。”
被骂为无耻的胡言得意地笑了,他心道:不无耻,小爷又哪里会有这么多老婆!
这时就见杨氏转过身来,神情极为严肃地问:“你先毁了奴家声誉,害得奴家被夫家休了,现在又拿走奴家的贞洁,你打算如何安排奴家?”
胡言没有马上回答她,只是将手从她的腰肢下穿过,一用力让俩人贴在了一起。
“我一时嘴贱,害得你被休了,可这话说起来,还是章启成小肚鸡肠,对你缺乏足够的信任;跟了这样的人,你这个家就算不是遇上了我,也会被其他人挑事给拆散了。”
说到这里,胡言在她唇上印了一记,接着就说道:“明天我就跟你父亲提亲,从此不离不弃!”
杨氏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她本忧郁的眼神化成了温柔;
将四肢往面前的男人身上一缠,接着又问:“你就不嫌弃我是一件旧衣裳?”
胡言微微一笑,眼睛闪了几下说道:“旧衣如果穿着合适,会比新衣更舒适。因为它不用再去磨合。你看我已经有了三件旧衣,且件件都非常合体;现在再加上你这么一件,也没什么不可以!”
杨氏的脸再次羞红了。
她算是清楚了,自家当初在官船上骂的话没错,这小子就是个小流氓。
只是小流氓太不老实了,这才做过,他又蠢蠢欲动起来。
折腾到了要晚饭时,杨妙真大大方方过来催促俩人起床,倒叫杨氏羞得不敢抬头。
只是到了餐堂,更加让她无地自容;因为她看见老父很自觉地坐在餐桌的主位上,一副一家之主的做派。
好吧,你们原来都串通好了,就把奴家一人瞒在了鼓里!
杨氏嗔怪地朝老爹扫了一眼。
有了翁婿这一层关系,并不意味着胡言能从谈判桌上摄取更大的利益,双方反而变得更加务实了。
在赔偿银的数量上,胡言做出了最大的让步。因为金国实在是拿不出九十万两赔偿银,杨云翼带来的那五十万两银子,已经是极限了。
按杨云翼的说法,要给金国留一点元气,以便有余力来抵抗蒙古人。
邳州东岸的归属不再成为话题,这是楚州的战争红利。只是胡言很想在这一段黄河的西岸,寻求一个立足点,他提出金国把宿迁城割让出来以抵赔偿银。这一要求,遭到了杨云翼的反对。
杨云翼认为至少在五年内,胡家军和金国要维持好黄河这条分界线,这是双方保持军事合作,共同对抗蒙古人的信任基础。
胡言也知道目前自己还不是蒙古人的对手,枪炮虽厉害,但如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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