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史康对夏全说出自己的计划后,夏全想了一下,也觉得可行。
俩人又商量了一下细节,这才各自回到自己管理的猪圈,完成这一天的工作。
而史康和夏全不知道是,他们逃跑的心思,都叫胡言听了去。
不过胡言对他们俩人没什么兴趣,他的心思更多还是放在了邳州的牙吾塔身上;所以,并没有针对他们俩人做什么布置,只是交待负责东海防卫的胡家军一名团长,让他加强戒备,防备密州方向的李福派人从海路袭击东海。
回到陆路,他带着杨妙真来到了沭阳。
沭阳在西汉时置县,这里水网密布,有沂河、淮沭河等二十九条河流纵横在县境内,县城则是沿沭河而建。
原本的县城只有土墙,自胡家军拿下海州后,就在境内的赣榆、灌南等县城筑起水泥砖墙,沭阳县城自然也不在例外。
站在沭阳城东门,胡言遥望向西北方向的邳州;这里距邳州不到二百里,胡言已经能够感受到金人大军的压迫了。
他有五万多的精兵,而牙吾塔有十一万兵力,看似双方差距只是一倍,实则不然。
胡言在海州的三万多精兵,除了驻守东海、涟水和海州城的几千兵力,还要分出一万人马来戒备莒州和沂州方向,实则能投入到与金军作战的兵力不到二万人。
而楚州方向能投入的兵力,看似庞大,真正能顶用的也只有那一万多人的新军。
以三万来人对战十一万,胡言虽有必胜的信心,但这压力也是实实在在的。更何况他还要防着盱眙的宋军故意放水,放任金人从洪泽湖迂回袭击楚州。
史弥远暗中做的手脚,他可是一清二楚。淮东路一带的驻屯军,除了楚州城外的几支驻屯军外,其他各路都是听宣不听调。与金人这一战,他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
为了应对即将到来的金人进犯,胡家军近二个师的兵力布置在了沭阳境内;而华忠的前指,就设在了沭阳城。
大战前的紧张,已经感染到了沭阳;
城门处,时不时就有胡家军的通信兵来来去去,把各屯兵处的情报和前指的命令送达。而历经战乱的百姓,则敏感地察觉到了异样;他们减少了外出,即使有事不得不外出,也是来去匆匆。
胡言一行抵达东城门下时,城门处只有华忠的副手前来相迎。
华忠的副手姓李,是胡言在下洋办军校时的学生。这一批军校生是从归正人子弟中挑选出来的,他们大多在十七八岁的年纪;而现在,年少的他们已经成为了胡家军关键位置上的将领。
李副师长敬了一个军礼后,大声说道:“总裁,华军长正和马师长和孟师长研究战术,命末将前来迎接总裁。”
胡言摆了摆手,笑着说道:“非常之时,这种迎来送往的虚礼大可不必;唯有务实,我们的事业才有可能成功。”
李副师长在下洋军校时就接受过胡言的教导,当然清楚胡言只重实务,也就没多说废话,领着胡言一行人便往前指所在的县衙行去。
胡言边走边察看两边的铺面,就见这些铺面已经不是可以用生意冷清来形容,而是空荡荡的,只有小二百无聊奈的在里面打着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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