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只要肯付出,就一定会得到收获。
“俺可听说那胡言极为好色,春娘如此佳人,在他的身边便没让他占了便宜去么?”
他的目光一刻也不放松的盯着女子清亮的眼睛,这话问得很没有礼貌。
尤春娘的脸上红了一些,随即面上显示出一丝不悦的神色。
李全却并不因此就挪开目光,反而更加放肆的把尤春娘全身上下扫了一遍。他那目光,让尤春娘极不舒服,有种被人剥光了衣服的感觉。
羞恼之下的尤春娘恼羞地说道:“胡言此人虽然好色,但他有一样别人所不及,就是他从不主动去招惹别的女人,只是来者不拒罢了。不像有些男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
李全当然听出了她话中影射自己之意;当年他在老家已经有了妻儿,却眼见杨妙真生得美貌,尚未休妻,便再娶了杨妙真。
不过李全脸厚,他只是老脸一红,也不恼怒,干笑两声说道:“如此说来,姓胡的这厮倒是个工于心计的危险人物。”
尤春娘不去理他,后退半步闪身到了丘处机的身后。
丘处机微微一笑,说道:“李节度节所言不差,此人危险程度远超许国。许国不过是个匹夫,并无主见;而这胡言,对山东路怀有觑觎之心,心机之深,非常可怕!”
李全有些讶然的问道:“俺听人说过他,他的学问不错,还很会做生意,似他这样的人,要这连人都活不了的山东路做什么?”
丘处机摇了摇头,很认真地说道:“你不知道他的本事,他不是个简单的人。只要给他一点机会,他能把天地给倒过来。”
这话说得有些危言耸听了,李全如何肯信,他面带狐疑地看向丘处机。
丘处机似是有苦难言,叹了口气说道:“他是我带过来的妖孽,这世上也只有我知道他有多么可怕。”
“我原本想让他在宋境安享富贵,却没想到他并不安分,竟然妄想插手世间之事,改变这世间运行的轨迹;我曾想叫春娘劫持了他的外甥女,断了他在宋朝的前程,却没想到他为了达到目的,竟然娶了宁国夫人;现如今,他成了宋朝的淮东制置使,若是让他再得了山东路,以后就真没人再能制住他了。”
丘处机这些话,不仅是李全夫妇听不懂,尤春娘也听不懂。
李全夫妇心想:那胡言难道就不是个人,是丘处机从什么地方带来的妖怪不成?既然知道他是妖怪,又为何把他放入人间来?
尤春娘心道:原来师父令我劫持那贾玉华,是要断了他在宋朝的前程。那为何不直接斩杀了他,那样岂不是更方便些?
就听丘处机接着说道:“早在月前,他的人就进入了楚州,只是停留在盐城,并未继续北进。他是淮东制置使楚州安抚使,他的人理应进入楚州城才是,而他如此安排,必有所图谋。”
“他能有何图谋?”李全问道。
丘处机又叹了口气,茫然说道:“贫道哪里猜得到他的心思,所以才来找节度使,想与节度使联手,做一件有益于大家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