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越是如此,我越要去。我是男人,是男人就要如傲雪的寒梅,在最艰难的地方干出成绩;也只有这样,才是对那些在背后戳戳指指的人最好的回击!”
“我想,你不会希望你的男人,永远都活在别人指指点点下吧?”
听到胡言这样说,杨妹子就不再劝了。
外面那些对胡言的非议她也听到了一些,可这众人之口,又岂是用强权能封得住的;胡言现在的选择,在杨妹子想来,恐怕也是无奈之举。
“官人既然要去楚州,那奴家也一同去。”想了一下后,她要求道。
胡言又摇了摇头:“你不慌着去,那边局势不稳,等我先去稳定了局面,你再去也不迟。”
胡言不止是为杨妹子的安全考虑,他还考虑到自己在临安的生意。他原本是让王氏打理这里的生意,可她毕竟势单力孤,面对临安城的各方势力,怕是撑不起场面来;如果有杨妹子在临安坐镇,寻常人是不敢放肆来干预。
杨妹子此时哪肯与他分别,任胡言搬出种种理由,也不肯答应。
她执拗地说道:“官人若不让奴家同去,那奴家就求皇上和皇后,将官人留在京城为官。”
这是杨妹子赤裸裸地威胁,胡言只好做出让步,否则叫她坏了大计,机会就会错失。
现在他的伤也好了,也可以用力了,于是双手托住她柔软的双臀就起了身,凶巴巴地说道:“你如此不听话,自作主张,官人可要好好地惩罚你!”
杨妹子脸上春意荡漾,一双媚眼半眯着,显然是期盼着胡言的惩罚;可她嘴里却口不对心地说道:“王家妹子回了白洋池,奴家一个人可经不起你的折腾,你饶过奴家吧?”
胡言一板脸,吓唬说:“不行,今个本将军要与你大战三百回合,不整到你尿床,绝不收兵!”
杨妹子夸张的惊叫一声,挣脱了胡言就往卧房跑去,而胡言尾随其后,张牙舞爪地扮出强人的样子,一下将杨妹子扑倒床上-----
许久之后,有些瘫软的杨妹子用手抚摸着胡言坚实的胸膛,她问道:“官人,你每次都能弄出些新花样来,却是如何做到的?”
胡言微微一笑不答,他心道:后世有些人在这方面不知有多变态,什么样的花招都使得出来。
女人对答案是执着的,见胡言不理会自己,杨妹子便翻起身来,将下巴搁在胡言的肩头,忽闪着眼睛追问:“听王家妹子说,官人是天上星宿下凡间,这些花样莫不是从天上带下来的?”
胡言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将她傲骄处揉了揉说道:“若有哪一天我飞升了,便带你一起去享受天上人间。”
女人这一物种是感性的,杨妹子还真信了他的话,开始幻想天上人间的生活。
胡言也只好把曾经生活过的那个世界,掐头去尾拣美好之处说给杨妹子听。
如此和谐的一个人间,果然就叫杨妹子的眼睛亮了起来。
而胡言心里却道:活在那个内卷的世界里,只怕你的精神会承受不了,会去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