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弟,下次若还有这样的好事,别忘了还找我父子!”
胡言的宅院门前,张巨济和他的儿子各自上了轿子,留下这一句话后便笑吟吟离去。
轿夫却撇了撇嘴,因为他们抬的可不只是人,两顶轿子里还各放了几坛子白酒。这份量,让他们的小腰可有点受不了。
父子俩回到家中,指挥着轿夫先把一坛坛白酒抱进屋;这可是精神食粮,宝贝着呢。
张济巨的老妻张李氏慌忙迎上前,把自家官人和宝贝儿子上上下下看了一个遍,没见到一处伤,才把一颗心放了下来。
她埋怨道:“这小胡先生也是的,他要捉那杀手,找临安府调派人手拿人就是,怎么要我儿扮成他的样子,来搞什么障眼法,多危险啊!这万一伤了我儿,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张巨济瞪了老妻一眼,一脸鄙夷地说:“怕个甚,他有十个护卫,还有位跟金人打过的前强盗头子压阵角,我儿岂有风险?倒是他自己,胆子大的叫人害怕,居然孤身一人去会那杀手,叫我连晚饭都没吃好。”
张李氏听了一脸担忧地问道:“他没伤着吧?”
张巨济一脸的佩服,慨叹道:“那小子早已成了精,寻常人想要伤到他,还得多长出几颗脑袋来才行。”
接着一指地上一溜摆放齐整的酒坛子,笑着对张李氏说:“这又是二十贯钱到手了,你明天寻家酒铺去卖了。”
张李氏也笑眯眯地看了一眼那些酒坛子,心想:自家的小日子,自这小胡先生来了,是一天好过一天。
又想起一事,就说道:“不用去寻,已经有现成的人找上门来了;你父子进门前,临安府的许定来过,要官人你帮着他与小胡先生牵个线,他们想代销他的白酒。咱家这十几坛酒,正好都发卖给他。”
张巨济一听,心里就核算开来:这许定求上了门,咱得向他要多少好处才合适呢?
而胡家宅院这边,胡言和徐天重新返回到屋里时,吕双已经醒了。
他甩了甩头,脸上冰凉的水就四溅开来;
望着面前站着的胡言,他哑着嗓子问:“那块菜地是你的?”
胡言微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是你来之前,我租下的。”
接着又说道:“我花了十两银子从御酒库的军头手里租过来,再转租给你时,我只要了二两,我亏大发了!”
吕双没心情听他给自己算账,又问:“你怎么知道我会来租菜地中间的那小窝棚?”
胡言笑了,心道:我有顺风耳,可这又不能告诉你。
就说道:“我猜的!要接近我的宅子,从水面上最方便;可要动手,又不能离得太远,那样会耗费体力;所以,御酒库那边地理位置不错。”
吕双又认真地看了他几眼,叹了口气说道:“你还真是个妖怪,这也能推算出来,怪不得他们不想留你。”
胡言只是笑,并不接他的话。
吕双觉得奇怪,又问:“你就不想知道是谁想杀你吗?”
胡言翻了个白眼:“切,我为啥要知道,反正我还站着,要杀我的人反而被逮着了!”
吕双红了脸,心道自己从十六岁时就混迹江湖,十五年没失过手,今天在这个秀才手里,可是栽了个大跟头,说出去都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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