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是一时兴起,看看我们读书人是不是也能与匹夫力敌,免得那些粗人说咱们是百无一用的书生。”
叶教谕听了,呵呵一笑就走开了。
他心道:这人咱得离远点,太不正常了!万一一言不合他就动起手来,吃亏可是自己这付弱身板。
午饭时,薜县令跑来县学饭堂蹭饭,他现在偶尔也来教一下课。
“老弟,你昨晚真跟你丈人干仗了?”
薜丛带着怀疑,细细看了看胡言的脸。
“这脸上不都写着了吗?还问个屁啊!”
胡言嫌弃的瞪了他一眼。
薜丛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完,他抹了抹眼角的泪,感慨道:“老弟,你果真是人才,能文允武;我皇万福,我大宋有幸啊!”
福你个屁,幸你个鬼!我是给封建帝王制挖坑来的。胡言在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声。
“老弟啊,你这才能可不能总埋没在这小地方,为兄打算写信给朝里的旧友,举荐一下你!”
薜丛开始鼓捣胡言走仕途了。
“老薜,你这话最近可没少说,我耳朵都起茧了。我目前暂时无心仕途,到了时候,不用你提,谁拦着我走仕途,我还会跟他急呢!”
薜丛把头一摇,心道:跟这个喜欢装的人不用多废话,直接把他架到火上烤就是了。
于是,他低头开始专心扒饭。
斋堂里还有其他的县学先生在,他们一脸羡慕地望着这亲密无间的俩货,心说:看把这姓胡的能的,县令大人亲自举荐,他还装;唉,这人的差别怎么这么大!
吴学究的心里就更酸了;
他现在混得在县学都没了地位,已经躺平了混吃等死。
“老弟,你早晚还是要出仕滴。你的大才如果就这样埋没在民间,就算你肯,朝庭也不会轻易就算了。这举荐之功留给别人,还不如便宜了老哥哥我!”
薜丛吃完饭将嘴一抹,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胡言抬头向四周一看,见一众先生们都眼热的望着自己,就尬笑两声:“各位,县令大人是在寻我开心,你们别当真!”
说完,他也抹了抹嘴,就开溜了。
“这小子,好福气啊!”魏先生重重地叹了口气。
“人家那是有本事,跟福气有什么关系!”李先生斜了魏先生一眼。
他现在对吴学究一伙意见很大,上次要不是他胆小,没跟着去州学请愿,现在怕是也落了个留用察看的下场。
他的话让斋堂里的众人一时无语,过了好一会,石坑来的那位陈姓私塾先生开了口;
就听他慢条斯理地说道:“陈某听人说,他起家的很突然;先前他欠了赌债,几乎是无路可走,只好入赘到了郑屠户的家;叫人奇怪的是,他入赘过去也只三天,就开始翻身了,一切都显得不可思议啊。”
这时刘先生接过了话头:“陈先生说的没错,他起来的确实没有一点征兆。就拿学问来说,在授衣假之前,他可是狗屁都不通,可陡然间,他的口齿就变得伶俐起来。”
“没错,我等也是这感觉!”斋堂里,又气氛热烈起来。
远去的胡言会心的一笑,心道:你们若是能知道缘由,就学我反穿到八百年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