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来人蒙着面,看上去像是位女子;她手上功夫不弱,伤了我们两个兄弟。”
跟着胡言登上塔楼的伍长,有些羞愧的向胡言汇报当时的情况。
他一个伍有七个人,与那女子对阵时有三人在场,没想到三个打一个,居然还叫人打伤了俩,这叫最近心气有些高的他们如何不感到惭愧。
往常他们在与基地的工人们聊天时,可是吹了牛皮的,放话说:只要有他们在,什么人都别想摸到下洋的边。不成想,今天就被打了脸。
听了伍长的汇报,胡言的眉头皱到了一起;
他刚才看到的模糊身影,确实有些像是女人的样子。
他并不在意刺探者是男是女,他在意的是自己的基地引起了他人的注意。
如果刺探者是别有用心的人或官府派来的,自己以后就会麻烦不断了。
一个时辰过后,郑屠和马六耷拉着脑袋回来了;
郑屠心有不甘地说道:“那贼人腿脚好快,俺和老六拚了命去追,却连他的影子都没看到。”
“俺和大哥也不是全无收获,那贼人逃得慌乱,遗落了一支发簪叫俺们找到了。”
这时马六拿出一根发簪递向胡言。
胡言接过发簪,就觉得非常眼熟;
他想了一下,春娘似乎头上戴着的就是这类发簪。
他拿到鼻子处闻了闻,依稀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难道那女人是春娘?
他又摇了摇头;
这根发簪很普通,赤城的寻常妇人都是用的这一种,并不能就此断定那人是春娘。
至于味道,许多女人身上都带有些体香,也不能仅凭与春娘身上的味道相似,就认定是春娘。
他又回想起那奔跑的身影,很窈窕,与春娘略显臃肿的身形,还是有不小的区别。
“贤婿,俺们下面如何办?”这时郑屠问道。
胡言收回思绪,回了句:“凉绊!”
又转头吩咐那伍长加强戒备,便率先下了塔楼。
出了这一档子事,几人都没心思再去视察——火药作坊和正在集训的少年兵了,就到办公区去等王氏。
没多久,王氏就在一个小头目陪同下满面春风地过来。
“官人,奴家真没想到,那河滩边随处可见的沙子,居然能做出水晶杯来;只要这手段不被泄露出去,咱们家可永远穷不了!”
胡言无精打采的说道:“泄露出去只是早晚的事,没有什么秘密能长久不叫人知道;我们只有不断去发明,才能在这世上屹立不倒。”
郑屠这时会错了意,他以为胡言还为那个刺探者而耿耿于怀,就翁声说道:“贤婿你放心,俺这些天就守在下洋,那贼人若是再来,必叫他有来无回!”
胡言一摆手说道:“没这个必要,只要她窥探不到关键的几个部位,面上的一些也不怕她偷看。”
王氏并不知道一个时辰以前发生了警情;
在下洋这里,每个人都各司其职,与自己无关的事,都不会去打听。
所以,听了胡言和郑屠的对话,她根本就不明白。
胡言也不想她明白这些事,招呼郑屠去码头乘船返回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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