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到薜丛的客房门前,就见薜乙正在屋檐下团团打转,屋里则传来薜丛一时长一时短的鼾声。
“胡先生,这,这如何是好?”看见胡言,薜乙就如同见了救星,急急说道。
胡言上前一把推开门,,叫道:“老薜,起床了,你的衙门都要放鸭子了!”
连叫数声老薜依然故我;
他不得扯开布衾,揪住薜丛的耳朵,把他从床上拎了起来。
“老弟,你这是干嘛?”薜丛坐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问。
胡言一撇嘴:“老薜,你这也太能睡了,县衙里现在怕是热闹了。主官不见了,这得是多大的事!”
薜丛一个激灵就翻身下了床,大声喊薜乙。
薜乙慌忙拿了衣服就给知县大人套上,又伺候他穿好鞋子。
“为何不叫醒本县?”薜丛不悦地问。
胡言撇嘴说道:“你睡得那么死,薜哥儿叫得醒吗?”
又问道:“你昨晚都干了啥,睡这么死?”
薜丛一听就怒从心起,他拿眼四处找徐步长,没看到他人就大喊:“徐步长,你这个该死的家伙,快给我出来,本县要治你的罪!”
胡言笑了,打趣道:“你自己睡懒觉,关人家老徐球的事?”
薜丛痛心疾首地说道:“怎么就不关他的事了?昨晚他发了神经,一个劲拉着我说话,不许我睡觉;直到鸡都打鸣了,才肯放过我。”
原来如此,怪不得徐步长一大早顶着黑眼圈来找自己。
就听薜丛问道:“那老货他人呢?本县还就不信了,我这一县之主还治不了他一个小民!”
胡言坏笑道:“治什么治啊?他刚刚走了,这会应当是出了应台门。”
“他姥姥的!你让着他吧,他当你好欺负,这回我可不惯着他了。”薜丛来了一句脏话。
“小乙,等会你带几个衙役去他们书院,给我查查有没有违规的地方。”
薜丛是真气了,他想要搞打击报复了。
胡言一脸坏笑道:“让薜哥儿把竹篾也带上,叫老徐也知道抄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可不是句戏话!”
薜丛一翻眼:“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再这样薜某可不跟你玩了!”
说罢便匆匆而去。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县学公开辩论的日子。
这天天才放亮,大街上就满是三三两两往西而去人流;
而到了县学这边,就很恐怖了,二百多头戴方巾,身着青衫的书生正排着队,等着县学这边放行;
在青衫书生之后,则是乌泱泱的百姓,怕是有几千人。
书生们来赶场子,是寻刚刚声名鹊起的胡言麻烦;
而赤城的男女老幼,则是不想错过这热闹场面。
当初县衙门前的精彩场面,到现在还叫赤城人念念不忘,县学现在又来这一出,岂不叫众人兴奋。
此外,西门外还有一处奇观;
说是奇观自然是其他地方不同,独具特色;
便是有几十号打扮得花姿招展的妇人,站立于道路两旁。
这些妇人们可不是为瞧热闹而来,她们是想让胡言看上她们一眼,叫他也瞅瞅她们可是不比王氏逊色的存在;
现如今的胡言可不比往日,他那生意日进千贯的传闻早就传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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