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嘴里的主意是:胡言看什么书,他们三人就从他手借哪本,叫胡言看不成!
吴学究听了觉得这法子不错,就问:“谁先去?”
“我出的主意,我先来!”刘先生兴奋的说道。
接着他转身就奔着藏书阁而来。
藏书阁内,胡言的嘴角勾了起来;
他迅速换了本书,装模作样看了起来。
也就分分钟,藏书阁的大门被撞开,刘先生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胡言做出慌乱的样子,忙将手中的书藏进书案的格子内。
“某来借书!”刘先生大剌剌地站在书案前,把头高高扬起。
“刘先生是自己去书架取,还是要胡某为你找来?”胡言一脸心虚的问。
他干的就是图书管理的工作,自然要为县学的先生好生服务。
刘先生看也不看胡言一眼,粗着嗓门说道:“不用去取,某就要借你方才看的那本书!”
胡言略显得惊慌:“我没看什么书啊!”
“哼,休想骗刘某,方才刘某进来时可是瞧见,你将书藏在书案下的格子里了。”
胡言一挠头,做出懵圈的样子:“我真的没看什么书,刘先生你也许是眼花了。”
刘先生瞪大了眼睛:
“哎哟,我堂堂一个县学先生来借书,你这厮居然敢把书藏了不借?”
“信不信我把教谕找来,治你个不守尊卑之罪!”
胡言似是怕了,他忙将登记簿推到刘先生面前:“先生请先登记一下姓名时间,我这就将书拿出来。”
刘先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就得意的提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胡言这时便从暗格中取出书来,认真地问:“刘先生,是这本书吧?”
刘先生随意瞟了一眼,那书还摊开着,显然只阅读了不足半数;
他仰起头,一副胜利的姿态喝道:“正是这本。幸好刘某的眼神好,否则还要叫你骗了过去!”
胡言笑了,将书往他面前一推:
“那就请刘先生将书名也登记一下。”
刘先生收起他的气势,提起就要登记书名;
只是看到书名,他的脸绿了。
就见书的封面上写着,《产论宝庆》四个字。
这是一本妇科书,讲得都是妇人的病症,他若是将这本书借了,传出去,岂不是惹得天台的读书人笑话。
“这就是你方才看的书?”他红着脸,面带疑问。
胡言微微一笑,缓缓说道:“没错,刘先生,这正是方才胡某看的书,你还借吗!”
“我,我不借了,你留着自家看!”刘先生拿笔在登记簿上将自己的名字划去,就灰头土脸的跑了出去。
门外,吴学究和魏先生正等着,见他出来,就迎了上来。
“刘兄,你借的书呢?未必他不肯借,咱们找教谕说理去!”魏先生兴奋地说道。
刘先生涨红着脸,头上冒着虚汗,吞吞吐吐说道:“他,他,他倒是,不是不肯借;是某家,不,不想借了!”
“为何?”吴学究诧异地问。
“不,不为何,真有辱斯文;若你们想知道,便自己进去看!”
刘先生以袖掩面,觉得这事实在难以开口,烦躁起来。
“我去看看。”魏先生怀着好奇,第二个进了藏书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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