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上一口,却没敢下嘴。
“姐,这叫肥皂,与皂角的功效一样,可比皂角好用;不能吃。” 胡言笑着解释。
“皂角?老娘家里还有些,不稀罕,你且拿回去罢!”
韩媒婆听胡言这样一说,马上垮下了脸。
“呵呵,大娘,不是我吹,这肥皂可比皂角好用百倍;我们才投到市面上,就被抢空了。”
“你要是不要,去商铺可不一定买得到。”
旁边的韩小娘子这时插话进来:“娘,昨晚女儿听赵家酒楼的许氏说过此物,价钱倒是不贵,但市面上极少;有人加了一倍的价,却无人肯转让。”
韩媒婆一听,原来真是稀罕玩意,脸上就有了笑。
“哟,小胡先生你有心了;是老婆子眼拙,先生可千万莫要怪罪老婆子。”
胡言一笑,道:“那哪能呢!不是大娘你指了条路,我过了今天,会不会有明天还指不定呢?”
说着,掏出六两碎银塞进韩媒婆手心里,道一声“房租清了”后,他又凑到韩小娘子身边;
压低了声音说道:
“你那脱衣舞的创意很有钱途,将来会是最火爆的表演项目;你要是真想出圈,来找我,我会给你一些比较中肯的建议,绝对让你名扬天下。”
韩小娘子听了,才恢复正常不久的脸,又红到了耳根子。
得意的出了韩家,走了没几步,就听院子里飘来韩家母女的对话;
“女儿,那厮跟你说了啥?”
“也没啥;”
“娘,他就不是个好人,没一点读书人的样!”
韩小娘子的声音带了点娇嗔;
胡言一个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走在巷子里,胡言有种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的感觉;
正站在门口聊天的巷中人家,远远瞅见了他,就慌张的缩回了门里。
日,难不成我没欠他们的钱,反倒是他们欠了我的钱?
胡言没理会一个个门板后面的贼眼,径直来到老刘头的家门口;
就见门缝里是老刘头家大儿媳,一双慌乱的眼睛。
“爹,小胡先生回来了,他又来咱们家了!”
刘家大儿媳跌跌撞撞地往堂屋奔,声音里透着惊惧。
“慌什么慌,他能活着回来不是好事么!”
堂屋里传出老刘头不满的声音;
“可今天是斗坊那帮人讨债的日子,他莫不是来借钱的?”
“咱家不是借过一贯钱给他的嘛,有了上次,谅他现如今也张不开这个口!”
老刘头抬头挺胸,对自己的大孙刘宝儿喊了一嗓子:“乖孙,走,跟爷爷去会会你胡教授。”
他准备拿出平素里没有的狠劲来,让别人瞧瞧,他老刘头绝不是个只会赔笑脸的人。
刘林听到爷爷的吩咐,
飞奔到院门,他猛地拉开门,
愣了一下后,就一头扑进胡言怀里。
胡言把手中的礼包高高举起,冲着老刘头高声叫道:“刘伯,小生是给您送谢礼来了!”
老刘头呆愣了一下,忙抢上前接过礼包,嘴里忙不迭地说道:“胡教授客气了,你我都做了半年的邻居,没必要整得这么生分!”
接着,他打量了胡言一眼,突然拔高声音惊?地问:“教授,你这是发达了?这身衣服可不便宜啊!”
刘家大媳躲在公爹的身后,听公爹这样说,就探出头来细看胡言的一身青衫;
她突然惊叫一声:“这是绸的,他穿的是绸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