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不是自己鬼迷心窍想要攀高枝儿,现在程仲就是自己的女婿!那该是怎样的风光?怎样的富贵?现在的王氏天天都感觉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不仅是鄙视她的势力,更是笑话她是个睁眼瞎,放着这么好的女婿不要,愣是要把女儿嫁给一个又抠门又暴戾的糟老头!
面对程仲,王氏羞于相见,因此虽然程仲富贵了,王氏却一直没有上门。但是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王氏突然连滚带爬的到了程仲的身边,哀求道:“外……”
她本来是想叫外甥的,但是看到程仲面无表情的脸色立马就叫不出口了,只能哭诉道:“你救救我们苦命的娘俩吧。”
看着趴在自己面前的王氏,程仲心中满是厌恶。他出这个头不是因为和王氏沾亲带故,就凭王氏之前对自己,对程家,对刘氏做的一切,她就是死了,程仲都不会看上一眼。
之所以喝止郑是出于义愤,出于可怜,出于对郑骄横跋扈的厌恶。
“起来,像什么样?!”程仲平淡的喝了一句。
王氏立马不敢哭嚎了,她知道现在唯一能救刘悦盈的就只有程仲了。
刘悦盈微微扬起头,从凌乱的发丝间打量面前这位差一点成为自己夫君的人。
他是那么的年轻英武,那么的英气逼人!一年前在茶楼第一次看到他时,刘悦盈已经莫名的心动,她不知道王氏为何要将自己许给这半老的郑,如果自己当初力的反对,是不是现在就又是另外一种结果?
她叹息命运的不公,懊悔自己的不争,此时的她万念俱灰,恨不得立马死去,竟然连挣扎都不挣扎了。
程仲看得心中一酸,冲郑淡淡的说道:“她毕竟是你的内人,怎么可以下这样的毒手?以后不要再打了。”
因为对于郑的厌恶,程仲说这话的时候,眼镜平时前方,连看都没有看郑一眼。
“程老爷,您和内人是表亲,您说的话郑一定遵从,以后绝对不敢动她一个手指头。”郑哈着腰说道:“自从小人与贱内成亲以来,表舅老爷还从来没有登过门呢,择日不如撞日,今天表舅老爷临门,自然是不能过门不入,我立马吩咐下去,让他们准备酒菜,我陪表舅老爷喝上几杯,都是亲戚,如果长不走动,疏远了不是?”
郑虽然说的谦恭,但是话中的意思却软中带刺。
自从程仲短时间内迅速发迹后,郑的心中就一刻没有安宁过。
他抢了程仲的未婚妻,如果程仲要报这个仇,转而对付他,那他郑可没有抵挡之力。之前还仗着官府里有个巡检,能够依靠一二,但是现在衙门的差役都换掉了,包括他那个巡检靠山。
但是过了一阵,没有见程仲发难,郑的心这才慢慢安定下来。
难道说程仲已经忘记了那件事?还是说程仲根本就没有把刘悦盈放在心上。想想也是,现在程仲大富大贵,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又怎么会在意刘悦盈这样一个仅仅是中上之姿的女人?
甚至,郑竟然生出了要和程仲攀亲的念头。要知道刘悦盈和程仲可是表亲,程仲将来就会是郑孩的表舅,这可不是八竿打不着的亲戚,算是近亲,如果能搭上这个关系,郑就能一举攀上程仲这棵大树,那可比之前什么破巡检要强得多了。
为此郑无耻的让刘悦盈出头去请程仲到家里吃饭,但是刘悦盈拒绝了,郑恼羞成怒,却也无法逼着她去,只能将一腔怒火发泄到了刘悦盈的身上。
其实郑真的要结交程仲,完全不需要刘悦盈出面,他也是担心。如果程仲之前忘记了夺妻之恨,自己这样凑上去,反而是提醒了他,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这件事也因此就这么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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