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马小侯骂道:“你个败家子啊,拿钱买个了破烂回来,怪不得做买卖赔了呢,你的眼光有问题啊。”我靠,条件不允许呀兄弟!
只要能用,当个电视机使也行啊!我说道!马小侯一阵无语!
我却爱惜的擦着一体机上的灰土,马小侯一把夺过那块抹布:“kao,这是老子的毛衣。”
道:“猴子,我觉的这个玩意儿不同寻常。”
马小侯看了一眼:“不同寻常?是啊,价值二百五呗,哪能寻常啊。”
:“你懂个球啊,这玩意儿不像地球人的产物。”
马小侯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你脑子没问题吧,肯定是租书店的小说看多了。”王小帅晚上没事儿干喜欢去租小说看,不然漫漫长夜如何打发。
我愤愤打开马小侯的手道:“等老子靠它发达了你就知道我脑子没问题了。”
马小侯不再就此事说下去,在他看来这玩儿意连五块钱都不值,而我是真的想钱想疯了,果真是穷人靠变异,富人靠科技!
看到前面是超市马小侯道:“你不是说家里揭不开锅了吗,进去看看吧,顺便买点吃的,一会儿咱俩在你那‘堡垒’里喝几杯。”
我虽然被大圆规赖掉了搬运费,不过得到了一个看上去很古怪有可能给他人生带来希望的东西心里也小高兴,“行,正好有你这免费劳力,多买点吃喝回去。”
租的房子在城里新村的楼顶,是一片老式建筑,原本是没有阁楼的,2号楼楼顶不知谁在上面盖了一大间水泥平房,我花了六十块钱一个月租下来,平房只有一扇小窗户,因为以前是用来存放房东的杂物用不着通风,好在现在是冬天,所以不用担心闷热,而这个平房从外面看上去真的像一个堡垒,所以马小侯才会这样称呼。
一个小时后,马小侯把车停在楼下苦着脸道:“帅哥,你真是不把哥们当外人啊,这又买米又买煤的,相中我这苦力了是不是?要是让黄三知道我用他的车干私活还不剥了我的皮啊,再说打土壕也没你这打法,拿我的钱买东西还要我帮你搬上楼去。”
我一边从后车斗里往下搬东西一边道:“这不是商场搞特价嘛,我买两袋米也不多吧,不出正月肯定吃光了,这几捆啤酒难道你不喝?再说这煤,我楼上没烧的了,大冷的天上去挨冻啊,你是不知道楼顶的风有多大。”
马小侯扛起一袋煤,一边上楼一边道:“别狡辩了,你就是想让我帮你干活,没想到老子在搬运队不用干活,到了你这儿反而做起搬运工了。”马小侯是司机,他只管开车。
两人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算将几十袋煤和两袋50斤装的米、四打啤酒搬到楼顶,最后一趟马小侯实在受不住了,在三楼一个不稳将肩头的煤袋子摔落在地上,哗,整个楼道里全是黑黑的煤块,恰好东户的防盗门吱呀开了,一个女人探出头来,看到遍地的黑煤块和门口站着的马小侯吓了她一跳,“呀!”马小侯抹着脑门上的汗水嘿嘿傻笑:“美女,我是来送煤的,借口水喝呗?”
女子骂了一句:“你神经啊。”说完咣当一声把防盗门关上了。
马小侯对身后的王小帅道:“帅哥,打听清楚她叫什么名字了没有?”
:“她叫叶晓璇,据说是凤城大酒店领班,今年28,标准的熟-女、御姐,另外我还打听清楚了,她不可能喜欢你,当然,她也不可能喜欢我,所以咱哥俩消停下吧,租住在一个楼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搞僵了不好。”
马小侯摸着下巴狞笑道:“熟-女大奶子,我喜欢,搞僵了肯定不好,但我要把她搞活,对了听说过末日预言没有,就是今晚啊,据说明天的太阳不会升起来,你想想如果真是这样,今天晚上咱俩喝点酒闯进去,把她搞活也没人会管吧。”
王小帅把马小侯推到一边:“你神经啊,那种话也相信?别挡路,我上去拿扫帚下来收拾。”
楼顶的面积很大,不过大部分地方被楼下住户堆放的木柴和太阳能热水器占去了,只能把买来的煤码在门旁。凤城不是大城市,再加上这个小区是老区,每户家中都带一个火炕,住户的年龄又较大,老人喜欢在冬天烧点木柴睡热炕,所以都会积攒些木柴。
带着扫帚下到五楼时就能听到下面有人吵吵,我急忙冲了下去,马小侯正和三楼西户的哥们斗鸡似的争吵,“md,老子就不收拾,怎么着吧,你能把我怎样!”
马小侯也是骡子脾气,但真打起来他差的太远,再者王小帅这些日子观察的很清楚,这幢楼里他和三楼的东西两户都是租房,而西户之所以来租房完全是因为东户的叶晓璇。西户看上了叶晓璇想追她,平常他家中聚着年轻人乌烟瘴气,这是绝对不能惹的主儿啊。
西户的黄毛指着马小侯在叫骂,马小侯磨拳擦掌准备干上了,咱好歹也是搬运工力气有的是,打架谁怕谁。我却一把将马小侯推开,道:“猴子,你干什么呢,一边站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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