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拿着骑刀的骑兵向他招了招手,从山包上的柴田胜利看来,那是一个侮辱的收拾。
再看时,那人双手都拿着刀,右手的刀长一些,左手的短一些,左臂上还有小盾,胯下一匹至少比自己这匹“神驹”高出五寸的大马。
“八嘎!”
祖上的荣光突然全部闪现在脑海里,柴田胜利策马冲了下来。
“咣当!”
那人见到这一幕时,竟然也迎了上来!
就在两人就要相遇的那一刹那,那人用左胳膊上的小盾挡住了柴田胜利势在必得的一击,然后策马冲上了山坡,没多时,柴田胜利已经来到了山下,而那人则上了山包!
“驾!”
形势移位!
那人又冲了下来,柴田胜利经过刚才那一击后,顿时觉得对方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厉害,顿时信心大增,他也迎了上去。
一丈!
双方的距离很快拉近到一丈左右,正在这时,那人突然将左手的短刀扔了过来,柴田胜利心里暗骂,赶紧用武士刀磕飞了短刀。
但另外一抹刀影如影随形来到了他的眼前,等他意识到不对劲时,脖子上陡然一凉。
那人右手的长刀完美地对上了他的脖子,锋利的刃部划开了日本人铠甲里最薄弱的顿项,还深深切进了肉里。
一抹红光闪现在柴田胜利面前,随即一抹带着晕眩的疼痛便涌了过来。
“‰※$!”
柴田胜利倒下了,倒下前嘴里还大喊了一句,那人自然听不懂,便问另外一个瀚海军士兵,那人似乎懂得日语。
“他说的是,你不是真正的武士,没有武德”
“武德?哈哈哈”,那人仰天大笑,然后轻蔑地忘了依然倒在地上的柴田胜利,“驾!”,然后策马飞速离去。
……
“真是不怕死啊”
大阪港,正在装填弹药的杜七看着眼前像潮水一般涌过来,又被己方火炮喷出的散弹毁灭的日本武士,内心也是莫名震撼,禁不住说了一句。
天色已经黑色了。
不过日军的进攻仍在继续。
似乎已经明白这场战斗是决定日本国身死的关键战役,在德川赖房的指挥下,三路人马分成了好几拨,对大阪港发动了连续的进攻。
在刘芳名离开后的三个小时里,日军以千人为单位,分别从大阪港的东面、东南、正南三面发动了五次进攻,总共出动了大约一万五千人,第一次进攻时,就像尼堪等人预料的那样,还推上了盾车,由于积雪深厚,那是一种直接滑行在雪面上的盾车。
在青铜炮的打击下,绝大部分盾车尚未抵达瀚海军的防线便被击碎了,少量盾车侥幸抵近到防线附近,又逃脱不了小炮和手榴弹的打击,最后,日军干脆抛弃了盾车,一拨接一拨的像永不休止的潮水一样涌过来。
由于瀚海军尼布楚青铜炮散弹的射程高达百米,比时下大部分火铳的射程还要高,日军里就算有端着火枪的士兵也无济于事,从八十米开始便要分别受到青铜炮、火枪(六十米)、小炮(二十米)、手里的的轮番打击,最终能够抵达瀚海军用草袋子加上混凝土垒成的那道防线前面的,十不存一。
没有数量优势,就算能够突进到防线面前,也免不了受到火枪的打击。
故此,当天色完全黑下来时,他们已经有惊无险地击退,不不不,日本人像飞蛾扑火一般完全不怕死似的前赴后继涌到他们的阵地,没有一个人退却。
被毁灭,是唯一正确的形容。
最后,在防线前面大约一百米左右的范围内,躺在雪地上的尸体密密麻麻,侥幸露在外面的雪面也是殷红一片。
这个雪止后的夜晚,强烈的血腥味、硝烟味随着乱风四处飘散,笼罩了一切。
触目惊心!
后阵,当德川赖房得知自己前面五拨攻击全部铩羽而归,而后面的柴田胜利的骑兵又败亡后,在准备上第六拨攻击组时不仅犹豫了。
“难道彼等的火炮、火枪不需要冷却?能够永远发射下去?”
“没准儿他们现在正在歇炮?歇铳?”
正犹豫间,他突然感到地上一阵颤动。
一刹那,他狠狠地击打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他们的骑兵出动了,而现在他们的步军正在歇炮、歇铳!自己稍微一犹豫,就错过了战机啊!”
他想的不错,瀚海军的枪炮确实要歇息,不过这并不是主要原因。
尼堪营察觉到自己防线前面的尸体铺集的实在太多了,此时若还是待在防线后用枪炮射击,到最后敌人完全可以利用尸体的掩护冲上阵地。
再者,届时瀚海军想要反击,还要费力清理前面的尸体。
还不如趁着敌人士气低落之时先发动反击!
在白日里,他在瞭望台上瞧得清清楚楚,敌人除了扎下为数不多的帐篷,并没有大规模扎营的打算,多半是打着一战定胜负的主意。
这样的情形,正适合瀚海军骑兵的出击!
阿克墩、杨庭栋、沙牟奢允三人各带着三千骑兵出动了!
在他们的身后,还各跟着两千步军,两千端着上了刺刀的步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