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石灰,只要将这两者按照一定比例混合,再加入草茎,应该就会得到自己想要的肥料了。
说干就干,房遗爱将马粪,草茎和石灰混合在一起后,便将盆放在院子里阴凉的地方。
晚上,云儿将自己的猜测告诉给了卢氏,卢氏惊吓下和房玄龄又商量了半天。
“老爷,您看要不要再请大夫给他瞧瞧?”卢氏想了想说道。
房玄龄闻言有些哭笑不得,摇头说道:“不用,由他去吧。吾倒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卢氏一听这话立马就不高兴了,板着脸道:“你什么意思?我儿子都要傻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有你这么当爹的吗!”
房玄龄额头冒出一丝细汗,忙解释道:“夫人别生气,听我细细道来。据我观察二郎他根本就没病,他……”
话还没说完,卢氏的火气就上来了,一拍桌子哼道:“什么叫做没病,没病他抱着马粪说是宝贝。你去外面听听,现在这个长安的人都知道了!你还在这儿说他没病,房玄龄别以为当了什么破宰相就厉害了,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房玄龄听这话差点没有给气死,这也太不讲理了,我还没开始说你就给抢白了,这小子要是脑子有毛病,怎么可能发明出水车这种神物!
越想越郁闷,房玄龄一甩袖子道:“我不跟你争辩,到时候你自然知晓!”
“什么自然知晓我管不着,现在我就问你一句话,他是不是你儿子?”卢氏怒气冲冲的说道。
“自然是!”
“那你去给他请大夫来。”
房玄龄:“……”
于是乎,梁国公府热闹了。
房遗爱在见到王太医令后,一溜烟地跑了,三两下就翻墙爬上了房顶,一脸悲愤的看着底下的众人。
“谁都不准上来,上来我就跟他拼命。”
“少爷,您快下来吧!”
“少爷,上面危险,快下来吧。”
房遗爱一脸愤恨道:“不行,我不下去,我没病。”
众人齐齐无语,您这都上房了,还说没病啊!
这简直就是病的不轻!
卢氏和房玄龄带着王太医令也赶到了,望着高坐在房顶上的儿子,卢氏差点没有晕倒,幸亏房玄龄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儿啊,听娘的话,快些下来吧。”卢氏一脸着急的说道。
“要我下去也行,你们让那老头赶紧走,我没病,不要他看。”房遗爱提出条件道。
“好好好,不看不看,你先下来吧。”卢氏急忙答应道,看着儿子在上面手舞足蹈的,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你先让那个老头发个誓,他要是给我治病就是王八蛋!”房遗爱一脸认真道。
这下子房玄龄忍不住了,黑着脸呵斥道:“放肆,休要胡言!立刻从上面下来。”
“我不,他不发誓我就不下去。”房遗爱坚决道,没法子,自己是真没病啊。要是被这老头用针一扎,万一真的给扎傻了怎么办!这可是关系到身家性命的事情,他不能冒这个险。
王太医令一脸黑线,这叫什么事情,想他行医数十年还从未遇到这种事!治病还要对天发誓,这真叫他无语。
房玄龄知道他是故意的,心里气的不行,脸色一沉,喝道:“来人,布箭阵!”
话音落下,十几个家将立即手持弓箭从外面奔了进来,张弓搭箭齐齐瞄准了房遗爱。
房遗爱心里一突,看着下面的阵势吓得魂都要没了,结结巴巴道:“你……你们要干啥!”
“再问你一句,是自己走下来,还是为父下令让他们请你下来。放心,他们都是百步穿杨的神箭手,顶多就是在床上躺几个月。”房玄龄哼道。
房遗爱闻言好悬没哭,这是要动真格的啊。前思后想下,房遗爱看着房玄龄说道:“爹,我真没病,你让他走行不行?”
“下来再说。”房玄龄淡淡的说道。
“好,你是我爹,我就信你一回。”房遗爱苦着脸,屁颠屁颠地自己下来了。
谁知刚刚落地,就被一群早就埋伏好的家将一拥而上给压倒在地。
那个王太医令一看,立即打开药箱就跑了过来,大声说道:“对对对,按住了,千万别松手!”
房遗爱悲从心来,剧烈地挣扎道:“来人啊,杀人了!救命啊,杀人了!爹,我再也不信你了,你个专业坑儿子的老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