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夏也不愿意深想。
不过有一点很清楚,为了核心源,他至少还要做一件事,作为比较有担当的六哥,上次没说出口,下次一定要,主动给这女人一个心照不宣的承诺。
“就是领一个结婚证的问题,得找个合适时间说出来。”
……
这天,罗夏又在震颤酒吧,待到了顾客陆续光临。
离开时,已经华灯初上的时间。
在胡同小饭馆,吃过了一份炸酱面晚餐,结账离开。
当回家路上,那一条胡同口,罗夏突然发现,有一群不善的身影,早已经等在了那里。
互相发了个照面,胡同后路也被堵上了。
罗夏仔细看过去,对面至少二十多人,为首那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正是被称作‘龚叔’的潘志龚。
“他怎么在这?那两封邮寄出去信,可能其中之一出问题了。”
罗夏大脑像过电一样,有些明白了什么,他之前还是想简单了,本来一直记挂的等结果,却先一步等来了麻烦。
“意外吗,六哥?”
龚叔扯着嘴角,笑容却冰冷,“没想到你一个燕京的老混混。”
“还想处心积虑举报,你举报给谁?匿名投就以为能瞒过我们?说吧,户头单据、视频你肯定有原件,都给我拿出来,不然别逼我送你一家……”
旁边二十多个年轻汉子,手持钢管、链条、虎指,都是一脸凶相,已经触动某人的生死利益,他们的威胁不止于口头上的。
一个汉子还从后面,拽出一脸青肿的晓波,之前不知道怎么被堵到,已经被打的发不出声了。
罗夏:“不就是要东西吗?就那点证据,原版给你没问题,你放开晓波,这事他一个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就算之前造成什么误会,一切都我来承担。”
龚叔控制住晓波,用手拽起他头发,晓波痛叫一声,肿起的眼睛一丝缝隙,看到势单力孤的沧桑人影。
“六哥,误会?晚了,你先把原件和视频东西拿出来,再商量你的问题,你儿子在这里,也别想耍什么花样了。”
罗夏脸色一沉,对方分明是不想留下任何隐患,有点狗急跳墙,以对方背后复杂关系与背景,那说不好,父子俩都有可能人间蒸发。
他默默的从上衣口袋,掏出一个小药瓶,提前服下了改善冠心病心肌缺血小药片,总不好让心脏变成拖累。
“老东西,耍什么花样,龚叔说的您没听见,聋了吗?”
一个脸上有疤的短发青年,像是个练家子,他握紧拳头上虎指,一脸不善的走到近前。
罗夏一直没有动作,但等着青年距离不足一尺时,他猛地一个头槌,‘咔嚓’一声,额头用力,狠狠撞在对方鼻子上。
痛叫一声,青年的脸上三角区域,立刻鼻血横流,向后一个趔趄,也不知道是牙齿还是鼻梁骨断了。
力是相互的。
罗夏用出全力偷袭这一下,脑袋也是又疼又昏。
不过他立刻反应过来,上去就是一个足球踢,把这还想起身的青年,一脚踢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