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啊!
忽的,陈昊想到了陈黑。
昨晚,陈黑来他家抢劫,根本用不上钱,身上只带了几个寒酸的铜板。
身上没钱,他家里估计有钱。
混了这么多年,岂能是白混的?
想到这里,陈昊顿时坐不住了。
匆匆收拾了一下,陈昊将魂瓮揣在兜里,出了门。
……
“那不是陈昊吗?昨晚我可听见他家,传出了惨叫?”
“对呀!当时我对着门缝,看见陈黑,进了他的家门!”
“是啊!他看上去好像一点事也没有?怎么回事?”
“对了,你们今天看见陈黑了吗?”
“好像没有,平时他早上都要来我这茶摊上吃霸王餐的,今天好像没来呀?”
……
左邻右舍,看见陈昊安然无恙,纷纷窃窃私语,讨论着昨晚发生的事。
让他们惊讶的是,陈昊一点都没有受伤,而昨天嚣张跋扈的陈黑却不见了踪影。
联系昨晚,陈昊家深夜传出的渗人惨叫。
他们心中顿时,估摸出了个大概。
陈黑,栽了!
栽在了一个,年纪轻轻,初出茅庐的小伙子身上。
“陈昊那娃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绝对不会是下一个陈黑!”
“陈昊好像不大,好像和我家闺女同样的年纪,要不……”
……
风水轮流转,左邻右舍谁也没想到陈昊还能有今天。
纷纷回忆,自己家和陈昊的关系,亲近,疏远,还是有仇。
一时间,陈昊不知道自己仅是露了一个面,就乱了无数人的心。
此刻,陈昊已经来到陈黑的家门口。
青砖灰瓦,两上两下,带着小院的宅院。
是附近几条胡同中,最漂亮,最豪华的屋子。
“真是有钱人,屋子都成了地标,真不知道是多少人的血汗钱,堆出来的!”
陈昊站在屋前,批判了一番,然后上前推了推院门。
“汪汪!”
院子中,一条恶狗,闻见陈昊陌生人的气息,凶恶的汪汪直叫。
然后没把的狗放在心上,掏出从陈黑身上摸到的钥匙,随手打开门院门。
门一开,院中的恶狗猛的朝门口的陈昊扑来。
“畜牲!”
陈昊一身历喝,鼓荡着阴魂的气息。恶狗冲在半路上,就被阴魂的气息吓得心惊胆颤。
夹起尾巴,呜咽了两声就缩到院子角落里,不敢乱动,可怜兮兮地望着入侵家门的恶客。
说来也奇怪,陈黑在附近这片地上作威作福,时间也不短,捞的钱也不少。
却一直孤身一人,连个娘们儿都没娶。也不知道,他平日里是怎么过来的?
勾栏听曲?
用手?
陈昊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走进屋里。
“去!”
站在门口,一股恶臭扑面而来。陈昊顿时绝了入内亲自搜索的心思。
心念一动,魂瓮中的阴魂屁颠屁颠地飞了出来,搜寻着财物。
陈昊只是站在门口,向里面打量着陈黑的家。
陈黑的房屋空间不小,除了开门的大厅好一点,其他的房间乱的一塌糊涂,各种各样的杂物胡乱堆放,还有些不知名的东西腐烂发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