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道远拿出了真理锚定的钥匙,轻轻的锁上了属于尼伯龙根之歌的传送阵。
此时天空外的暗色已经渐渐被白光代替。
东京都的暴风雨快要结束了,维持了接近两天的暴雨对于东京都这样超级都会而言,只是一次短暂的假期,而对于某些人而言,也只是一场梦罢了。
他站在屋檐下,听到属于风信居外的风铃声渐渐地平缓下来。
风势减弱了,世界又归于平静,从庭院放眼望去远方,雨水仍在下着,属于海贝思的飓风却消失得一干二净。
雨滴像断了线的珠子连绵不断地从屋檐落下,在地上溅起,绽开了一朵朵花。
地上落下的积水又形成一个湖泊,青黄色的落叶被水沾湿,漂浮于这些浅浅的水泊之上,好似江北的乌篷船。
秋天的风比起之前又多了丝寒冷,但东京地脉的复苏于秋收冬藏的时节,让这寒冷里少了丝冷寂多了些生命的温度。
银发的猫咪少女看他站在屋檐边,注意到安道远只穿着单衣,就把他拉了进来:
“你不会觉得冷吗?”
“还好,其实这个雨天相比起北国的冬天并不算寒冷。”
猫咪少女给他让了一个地方,然后他笑着摸了摸雪的头,也就没有推辞坐在了这里。
沙发很暖和,因为加了地热,所以小猫咪很愿意在这里舒服的躺下看电视。
现在电视里播放着东京都海岸线的实况,昏暗的海雾还连绵不断,现在也被朦胧的光照拂着,海岸线上垂落的雨丝连成了线,仿佛一串串五线谱的音符。
如果说台风来临时,像是巴赫的c小调前奏与赋格的谱子,那此刻逐渐平缓的秋日中雨更像是肖邦塔科维奇演奏的手摇风琴。
安道远陪着雪看了一会海边的实况,然后猫咪少女就把台换到了电影频道,此时正在重播着泰坦尼克号。
“安道远,你说为什么他们对于冰山这么害怕,最后逃跑的时候却又互相谦让。”
猫咪少女看电视总会有些不同寻常的疑问,与网上那些杠精不同,她仅仅是不明白,所以就很好奇。
“也许这就是人类,人性是很复杂的,当他们能够选择止损的时候,他们会想办法离开,但如果到了绝境,那只能面对牺牲和抉择。”
“不过如果我在,那冰山就不是问题了,我一拳就能把冰山打碎,就像昨晚的那只鱿鱼一样,但那个鱿鱼看起来并不好吃。”
没想到牧羊人给她留下的是这种印象,安道远不禁被她逗乐了,所以也学着小猫咪一本正经的样子回答道:
“我觉得应该也不会好吃,而且它可能也不是鱿鱼。”
他看了看挂在客厅电视墙上的石英钟表,现在时刻已经来到了东京时间下午五点。
也因为海贝思台风天的原因,一部电影结束,窗外才刚刚有些放晴的迹象,中雨已经变成了小雨,也许淅淅沥沥一晚上,明天就能看见晴天了。
“我答应了竹先生还有太田京香,要为他们准备一顿华夏的地道晚餐,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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