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抿着唇瞅了谢召好几眼,谢召瞬间意识到自己的话个人情绪太浓,立马解释道:“我最近调查到一些事,那个叫李澍的就是关键,他不是什么好人,你别跟他接触。”
“……”
李澍确实不是好人,但谢召是怎么知道的?
说是调查到一些事……可李澍闹得最大的事就是害了唐识,现在能查出什么事?
阮年眸子微闪,他轻声问:“谢召叔,能把你调查到的事粗略的跟我说一下吗?”
谢召微微一怔。
他没想过把这些事告诉少年。
而且说了也不可能会信。
若是要说,该怎样说?难道说他做了个梦,现实的一切都与梦境对上了,难道说你以后会死?
谢召说不出口。
这太魔幻了。
“这件事没什么好说的。”谢召沉默了下,又抬眸看他,“如果你愿意相信我,以后李澍再来找你,就告诉我,我替你解决掉他。”
阮年心底觉得古里古怪的,但他没有再问,而是弯起了眸子:“行,以后李澍要是找我麻烦,我就告诉你,那谢召叔我就先去际则那了?”
谢召点点头。
等少年的身影离开后,谢召揉了揉眉心,抿着唇转身。
他其实不是个爱多管闲事的性子。
小时候唐识粘他,他也挺喜欢这孩子的,但到底隔了这么多年。
大概是因为这个梦境的原因,谢召看完了唐识的整个人生,莫名就生出一种他和唐识之间有种不一样的羁绊的感觉,所以谢召来了。
他轻声叹气,那边唐母喊了他一声,谢召走了过去。
……
……
翌日。
玩了五天,学校立马开启了紧急学习的氛围,争取把落下的功课给学生们补上。
“唐识,你嘴巴怎么好像肿肿的?”前桌本来想问唐识学习问题,可一转身就注意到了他的嘴巴。
“我……蚊子咬的!”阮年摸着唇瓣解释,他扭开头,神色有点忿忿不平。
就因为昨晚和谢召聊得久了点,际则就找了个借口亲他,亲得嘴巴都红了肿了还是不肯放过他,害得阮年早晨回家的时候,还被唐母狐疑的问了好几句。
其中当属谢召的眼神最为古怪。
阮年觉得他知道了。
“哦……那这蚊子真厉害。”前桌感叹一句,也忘了要问学习问题了,直接转身。
“你又瞎说。”
际则拿书挡着,用手撑着侧脸看阮年,勾了勾唇:“那这个蚊子今晚还要来咬你。”
阮年瞪了他一眼:“反正到时候是一起难受,你又做不到最后一步。”
际则觉得自己是个有原则的人,所以再难受,也始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他想大学再真真正正的与少年融为一体。
“你这样说,好像很期待?”际则直接耍流氓,他伸手在桌底下牵少年的手,面上冲他眨眼,“你要是想,我肯定满足,今晚试试?”
“……”
际则,际则被阮年掐了一下。
很用力的那种,他瞬间嘶了一声,手却依旧牵着少年,就是不肯放开。
“你才期待!”这个小可怜真的太能说会道了,也太能耍流氓了。
“我确实期待。”际则慢吞吞说了这么句。
趁着阮年又要打他的那个空隙,际则直接拿书挡在一旁,然后飞快的凑过去亲他一下。
上次换座位的时候,际则找班主任换到了阮年同桌的位置。
这里是最后一排。
他用书挡着前方,后面没人,动作极快,根本没人注意到。
阮年抿着唇看了际则好几眼,最后才泄了气般的垂下手,不理他了。
际则凑到他眼前:“生气了?别生气好不好?我再也不欺负你了。”
“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
少年的声音明显郁闷,听得际则忍不住想笑。
他放低声音,又轻又温柔的哄道:“这次是真的。”
少年轻哼一声,没理他。
……
……
“你们谁知道隔壁班那个叫元洲的?他最近好像有点不对劲。”
“元洲?这谁不知道,富二代,年纪前十,长得帅,学校不是很多人追他吗?哪里不对劲?”
“元洲不是很高冷吗……他从来不交女朋友,可最近换女友跟换衣服似的,模拟考的成绩成了班级吊车尾的,学校找他父母谈话,我听说当时好像起了矛盾,他和他爸打起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