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侍卫使用了自己的魅眼之力,侍卫不知不觉被他魅惑住了,甚至主动把他送到了皇宫门口。
商礼紧了紧拳头,回头看了眼皇宫。
为什么他的魅眼对灵子卿和容长封没有用?
到底是他的问题,还是那两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不是那两个人,而是他的魅眼还没有失效,商礼松了口气,刚才在皇宫内紧张害怕的情绪全部没了。
他知道灵子卿现在肯定是帮不了自己什么忙了,如果想要再入秘境,必定要重新找好下家。
那名放走商礼的侍卫在回乾清殿的路上,浑浊的目光忽然清醒。
他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整张脸煞白。
侍卫知道自己肯定要没命了,便双腿一拔往回跑,两名暗卫从天而降,将他降服。
容长封站在乾清殿门口,门外的阳光照在他苍白毫无血色的一张脸上,惨白惨白的,却难掩身上的贵气。
“刚才那个被拖出去的人逃了。”容长封忽然说。
阮年刚接收完小可怜的记忆,此刻听到这句话也没有太大的意外,商礼是气运之子,在气运消耗殆尽之前是肯定不会死的。
不过阮年还是补充了句:“他叫商礼。”
容长封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目光意味不明,躲在暗处的暗卫无声叹息,陛下最讨厌别人跟他说一些无关紧要之人的名字了,这灵子卿年纪轻轻,还是七杀教教主,该不会就要这么死在皇宫了吧。
七杀教在江湖上有很大的地位,然而陛下可不会管你是谁,他想杀便一定会杀。
暗卫不忍心地闭了闭眼,不想看到这血腥的一幕。
他等了一会儿,没见有声音传出,下意识偷瞄了一眼,却见二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暗卫:“……”!!!
陛下该不会是把灵子卿带去地牢里折磨了吧!
太残忍了。
“……”
外面天气阳光正好。
没人知道暗卫的脑补。
容长封在阮年说了那句话后,盯了他一会儿,便什么也没说地示意他跟上来。
灵子卿身边的护法向洛也想跟上去,不用容长封提醒,阮年便对他小声道:“你先出宫找个落脚处吧,这里有我就够了。”
向洛顿时感动得一塌糊涂,教主为了不让他涉险,竟然独自接近容长封这个暴君!
为了不在暴君面前露馅,向洛什么也没说,只是在离开时深深地望着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走了就不回来了。
阮年挠了挠后脑勺,没get到他的意思,跟上了容长封的脚步。
“下次你不必告诉我这些人的名字。”容长封的声音没什么情绪,阮年愣了一下,想起来可能是在乾清殿时。他跟他说了商礼的名字。
这反射弧也是够长的。
阮年分外乖巧:“好的。”
容长封把阮年的住处安排在自己的隔壁,他推开自己宫殿的大门,这里的侍卫少得可怜,连宫女都没有一个,看起来单调又冷清。
容长封坐到了床榻上,随意理了理自己的黄袍:“随便坐。”
他看起来没有一点皇帝的架子,坐在床榻上也没有半分威严之感,脸色苍白一片,薄唇毫无血色,妥妥的一个病美人。
阮年搬了个椅子坐到了容长封近处,他双眸紧盯着男人,嗓音温软:“陛下,现在要看病吗?”
容长封单手撑着脑袋,倚靠在床边,一头墨发随意搭在身后,他望着青年人的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毫不吝啬夸赞:“你眼睛很好看。”
好看到,让他想要挖下来,做收藏。
“你的也好看。”阮年全当是商业互吹。
容长封愣了一下,嘴边露出一抹笑,他笑起来当真是绝色之姿,让人沉溺其中。
还从来没有人敢跟他对视,可眼前这人不仅敢,还夸他眼睛好看。
容长封的视线毫不掩饰的打量着阮年,眼前人有着一张绝美的脸,只是不知为何看起来同他一般没什么血色,看起来身形单薄,穿上穿着月色长袍,浑身裹得竟是比一位姑娘还要密。
他的脖颈雪白一片,让人不自觉就想往下看,只可惜看到的是被衣服包裹得紧紧的胸口。
容长封从未经历过床笫之事,他也不感兴趣,可是此时此刻,容长封有着一种想要扒下阮年衣服的冲动。
做得比想得快,容长封忽的抓住阮年的手腕,将他往自己这边拉了拉,阮年撑着床榻边缘,听到容长封沉着嗓音问:“你不怕我吗?”
阮年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愣了一下:“为何害怕?”
容长封身姿慵懒:“外面不都说我杀人不眨眼,视人命如草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