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问道:“大妈,有药没有?”
大妈如数家珍,“有短效药、长效药、探亲药、也有外用药,你要哪样?”
周扬也分不清啥是啥,把他媳妇的情况一说,大妈点头,给他拿出一盒来。
拿了药,他一琢磨,又领了点小雨伞。
男欢女爱,又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他得做好充分准备,是药三分毒,这类药又都是激素类药物,多少会对身体有影响,他可不放心他媳妇吃。
领完药又顺道买了点油条豆腐脑。
再回家的时候,他媳妇还在床上躺着。
程方圆吃药的功夫恨不得把牙咬碎了,没好气的说道:“都是你这臭无赖。”
他不敢言语,任凭人家抱怨,把油条豆腐脑拿出来伺候他媳妇用膳。
程方圆点头,给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接着拧他一把,揪着小雨伞问他:“三娃子,你拿这玩意干啥?下流。”
“我不是寻思是药三分毒嘛,这玩意虽然差点意思,但总比让你大肚子跟学校老师请假强,你说是不是?”
“你少来。”程方圆气的浑身直抖,突然就没有胃口了。
不知道咋回事,他觉得他媳妇更光彩照人了,心里那股火憋得难受,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钻进被窝,“咱俩探讨一下这东西咋用,要是你觉得行就定下来。”
“你想死吧?”程方圆红着脸锤他肩膀。
他顺势压上去,在他媳妇身上拱着,嘴里还嘟囔着,“我想死,你也别想活了。”
“三娃子,你别胡来,让我歇一会,天还亮着。”
“没事,我把门都锁了。”
撕开小雨伞的纸袋,入手油乎乎的。
程方圆拿眼睛瞪他,“三娃子,挺熟练啊,和谁探讨过这问题?”
他一激动把这茬忘了,赶紧竖着手指发誓,“媳妇儿,我三娃子这辈子要是和别的女人用过,就让我不得好死。”
“别举到我眼前来,也不怕起针眼。”
他嘿嘿笑着带上,又开始胡天胡地的折腾。
再折腾完,程序就无比流畅了,到厨房生灶起火,烧水。
烧完了水,他媳妇折腾着要起身,他赶紧拦着,“我的姑奶奶,你赶紧歇一会。”
“你咋好意思说这话?还不是因为你,撒开,身上黏糊糊的,我得好好洗洗,你先出去。”
“都老夫老妻了,有啥可避讳的,媳妇,我帮你擦背?”
程方圆哼哼着,没个好脸色,“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瘫在床上不能翻身,用你给我擦什么背?赶紧滚蛋。”
他不敢逼的太紧,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凑过去问道:“媳妇,要不咱俩搬家里住来吧,学校吃不好睡不好,哪有在家方便。”
程方圆气乐了,捡起衣服往他头上甩,“你可拉倒吧,我还想多活几年。”
周扬苦着脸,垂头丧气。
程方圆低头,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再看吧,你让我好好想想,不过可先说好了,我要是搬过来,咱俩分屋睡,正屋给你,我睡这屋,晚上不许胡闹。”
周扬赶紧点头,不敢反对,心里却盘算起来,我保证不胡闹,再说光晚上有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