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坑鸟的主人,它的鸟命就不是命哦!
被当成是工具的大白,见自己抽飞的是小灰,竟还幸灾乐祸的大笑。
这不听话的小鸟儿,它老早就想抽它一顿啦!
安宁尴尬的挠头,笑道:“小灰哈,这算误伤,误伤!”
“还挺会玩!”君朗一出现,语气就很怪很凉薄。
他若没想太多的话,这女人刚是想抽飞他吧?
这胆子肥的……!
所以说,他为什么要脑抽的回来救这女人?
“小少爷,这可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南明彩凤,还是变异种,咱可不干不过它,逃吧!”
“嗯?”
这不是逃不逃的问题,是他面子自尊心的事!
变异的南明彩凤,那他就更要会不会它!
被君朗的死亡眼神注视的安宁,心生惧意,又不免觉着自己的胆子太小,强自镇定的瞪回去。
看什么看?
她的脸上又没长花,有什么可看的?
“你们俩这是……眉目传情?”
“噗!”安宁因小北的这话,硬生生的气得喷出一口血。
这能叫“眉目传情”?
没看见这家伙看她的眼神,狠得都快把她一刀刀凌迟了吗?
君朗却笑了,回眸一笑百媚生。
说:“有见识!”
“那是!姐夫啊,你可得小心了哈!”
“呵!”
君朗也不否认,更没有纠正小北对他的称呼。
就好像,他已经吃定了安宁!
而在小北崇拜的目光之中,君朗更是无情的一脚踢飞老笼,让老笼去跟南明彩凤搏命!
这一脚,在安宁看来,君朗不是在踢老笼,而更像是对她的某种示威!
这个家伙……太记仇了!
心虚的她,咧嘴打招呼道:“嘿,好久不见嘎!”
“嗯,才一会儿看不见你,我就想你了。这就是,所谓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啊?哈哈,你知道的,我刚不是故意的!看,我还是个伤者,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啦!”
“是……小人!”
君朗故意应得很慢,慢到让人想装听不清他在说什么都不行。
安宁自知这一关不好过,硬着头皮说:“你听,笼伯又在惨叫!”
这倒不是安宁有意瞎说,而是老笼确确实实的在惨叫,他又被南明彩凤对准屁股,啄一口!
这种名叫“**花”的痛感,可不是哪个男人都能承受得了的痛!
就在老笼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屁股开花之际,一贯盯上猎物就不撒嘴的南明彩凤又一次朝着安宁扑来。
黏液自南明彩凤的鸟嘴,一点点溢出,“啪叽”一下落到草地上。
小北后怕的搂着安宁,说:“这鸟玩意儿一流哈喇子,就说明它饿了!”
“饿就饿了呗,当谁没有个饿肚子的时候啊?”安宁满不在乎的说道。
她还没意识到南明彩凤已经把她当成是首要进食的猎物,更不知道一头饿疯了的南明彩凤会有多么强大的破坏力。
曾有修炼者言,若得一头南明彩凤做牌兽,定能称霸半个牌之大陆!
足见,这南明彩凤的不凡之处。
安宁也是听小北说起,才知南明彩凤有多强。
她不忘问道:“若它被驯服,便是最强的牌兽?”
“不是!南明彩凤连奇兽都不算,也就比不上传闻中的十大奇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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