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伏低到小北的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继续笑道:“我不仅要抢走你喜欢的这个男人,还要抢走你喜欢的女人。你口口声声喊那个不明来历的女人为小姐姐,就没有想过,她真的有可能是你的姐姐吗?你的父亲,对你母亲有这么深情专一?”
“你想说什么?你到底想说什么?丑八怪,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看见小北气成这样,夏小籽觉着解气之余,又觉着很是好玩。
像这种对自己父母产生强大信任的孩子,一旦这信任纽带被打断,孩子也是会怨恨自己的父母吧?
宁君兰握紧手中扇,微抿起的嘴唇,藏着不少没法说出口的话。
他当着小北的面,收起从不离手的扇子,再次将夏小籽拽回到自己的身边。
说:“走了!”
这一回,他不再迟疑,大步流星,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小北一直强忍着的泪水,终是随着宁君兰绝情的离去,而大颗大颗的滴落在地面。
饶是心痛神痴,她也没哭出声,更不让一人看见她落泪的样子。
这,是她仅有的一点尊严。
夏小籽一面急着追出去,一面警告胖老板等人不要多管闲事,一面不忘多看两眼埋头在地的小北。
她想,人为什么要哭呢?
哭?
约摸是“哭”这个字眼,已在她灵魂深处留下烙印,明明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心里也是空落落的,但她一摸自己的脸庞,却是泪水在泛滥。
原来,哭泣的感觉是这般酸楚又苦涩。
她呀,再也不愿想起这种感觉!
乌黛岭,蘅苑。
站在门口的是宁天祥,拄着拐杖,仍挺直腰板,远远的透过小院看着向自己款款走来的孙女。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宁义馨都不想见到宁天祥,但亲情羁绊,也不是人人都能说割断,就能彻底斩断的关系。
也就隔着一米远的距离,宁义馨便不想再向前多走一步。
一如宁天祥曾说过的话,在他有生之年,绝不踏进蘅苑半步。
“哼,好的不学,坏的学得倒挺快。”宁天祥阴阳怪气的说道。
即便他没有明说,但他也清楚以自己这个聪慧过人的孙女,定能听懂他这话的意思。
要论他这半生对西宁的贡献,少不得要把他这个孙女也算在内。
聪慧过人,也无能过了头!
“谢您的夸奖!还有事吗?”
“如果,那两个孩子不能平安的从曹之国回来,你可知等待你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这,才是宁天祥最担心又最害怕的结果。
近百年,曹之国从未出过幺蛾子,也未引起这么多人的注意。
独有这一回,就好像是有人专门在那里撒下一张巨大的网,目标直指的似乎就是三大修炼世家的年轻一辈。
宁天祥就是不信宁义馨没想到这一点,却还要派两个孩子到曹之国去。
面对宁天祥掷地有声的质疑,以及听起来是关心,实则是威胁警告的话语,宁义馨只是轻笑着回道:“大不了就是一死,我一条命能抵两条人命,我觉着值。”
“你说什么?”这一刻,宁天祥真的怀疑自己听错了。
轻言生死,从不是宁义馨惯有的作风。
她更拿手的是,以退为进,强势夺利。
宁天祥不确信的再次问道:“你已经不是个孩子了,该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了吧?”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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