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胡王府,却是鸡飞狗跳的,下人们看着自家的王爷扛着不知生死的胡休,还有一个一直随着少爷的丫鬟,奔进了王爷府。
“这怎么回事?休儿怎么又晕倒了?”
玉儿娘亲,也赶到了那小院的屋子里,拽住胡休的手臂,就把起了脉来。
“嘿嘿~被一个贼人打伤了,陛下说没生命危险,那就应该没事。”
“笑?你儿子被打的昏迷不醒,你还能笑的出来?”
玉儿娘亲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到底是怎么个事,昨晚我也察觉到胡休翻墙出了府,但人是怎么受的这么重的伤?五脏六腑错位,幸好休儿不知道练了什么功,保住了性命,生机也不见衰败。
要是寻常人啊,早就没了命。”
玉儿娘亲只是简单的号了个脉,即刻就得知了胡休的伤的是在哪里了。
“那有办法治嘛?”
“自然是有,丫鬟,去我房内取我的金针来。”
一直呆在娘亲旁边的丫头,应了声,乖巧的出去了。
“现在能说说,这人为什么会在陛下那了吧?”
胡王爷的脸瞬间变严肃了。
“武国的使臣越狱出来,找胡休报仇,所以才会发生这种事。”
“越狱?”
玉儿娘亲像是明白了些什么。
“对,暗监府里,肯定有内奸。”
“别乱说话。”
玉儿皱了皱眉头。
“好,我不乱说,我给你看个东西。”
胡王爷从怀里取出了一封黑色带血的书信,他离开皇宫的时候,皇帝给他看的信,他还顺回来了。
“……”
“看着字迹有点像是个女人写的,还有,这个写信的人,是怎么知道王府地窖里发现毒尸的?”
玉儿娘亲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越是看,脸色越是不好。
“就是女人写的,武国的使臣是个女子,而且还是个七阶高手。至于怎么得知毒尸,我觉得她就是杀人并藏尸在王府的那个人。
毕竟近几年,桑国和武国的关系越发的亲密了。她七阶的实力,如果修炼个特殊的屏息功法,也能做到躲过我们俩的探查,藏个尸也再简单不过。”
“那现在她人呢?”
“死了,他干的。”
胡非为颇为得意的指了指胡休。
“休儿杀的?”
玉儿娘亲有些哑然,这七阶的被一个五阶的给杀了?纵观历朝武者之间的争斗,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那是当然。”
胡非为昂着头,还给他得意上来了。
可随着玉儿的丫鬟带着金针回来,玉儿娘亲拿了过来,话题也为之中止了。
不是不信任丫鬟,只是有些事情,地位底下的人知道的太多,那就是离危险离的越近。
玉儿娘亲揭开胡休的衣襟,看到他胸前原本该是粉白的皮肤,却变得嫩红,鼻子一酸,但手上的动作却是不慢。
“中庭穴、太乙穴、阴交、中柱……”
她手中捏着金针,一根根的戳进胡休胸膛前的皮肤内。
连续下了数十针,扎的胡休像个刺猬似的。
“呼~”
玉儿娘亲深呼了口气,额头上渗出了汗渍,她身边的丫鬟很有眼力见,拿着湿巾帮她擦掉了。
“夫人,如何?”
“有些棘手,有一股内气前行护住休儿的五脏六腑,我顺着金针输入的内气,全被阻拦了下来,治疗的效果甚微。”
玉儿无奈的摇了摇头。
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劲气虽保了胡休的性命,但也带来了相应的麻烦。
“那现在该如何?”
“扎针虽然收效低,但总是有收效,每日午时我会给休儿扎一遍针、不停断。如此,再过些时日,再做打算。”
“现在只能如此了。”
胡王爷只能点了点头。
“跟着休儿跑了的丫鬟,怎么样了?”
“在小院的右偏房呢,一只肩膀和一只腿断了,手脚有不同程度的擦伤。从宫里的小黄门那打听到了,陛下已经让人弄了最好的药敷上了,只要每日换药就能好。
我本也想把丫鬟搬到这的,不过,那黑杀不知怎么了,硬是要照顾她,好久没遇见那么有意思的小丫头了。”
看着胡非为还在那嘿嘿的在那笑着,玉儿娘亲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虽说胡休没有生命危险,但他的伤能不能治好还是个问题,他这个做父亲的,一点都不担心嘛?
~
是夜,茶花姑娘擦拭完胡休的身子,给他盖好了被子后,去掉了自己的衣裳,乖巧的也钻进了被窝抱着胡休帮他暖身子。
年关刚过,空气潮冷,这是玉儿娘亲特意安排茶花这般做的。
夜渐深,不知几时,屋外几声响动,一股凉气流拥了进来。
茶花察觉到寒意,甚甚睁开眼睛,看见一道模糊的人影出现在床前,刚要叫喊,自己却失去了意识。
今年冬日的平安城相比往年多了几分冷,前几日还下了场雪,不过到第二日就化的差不多了,胡休堆的憎恶吓人的雪怪,早已化作了一摊水渗入了大地。
可这晚平安城又飘起了鹅毛,这是平安城新年过后的第一场雪,更凸现得这个夜晚格外宁静,平安城就如同沉睡了的野兽。
此时胡王府内却来了个不速之客,她一身黑色制服,小心翼翼的背着个男子极速的奔走,府中的侍卫,一一被她小心的躲了过去。
就当她翻墙出了王府,下意识的松口气的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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