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胡府小儿,你怕是不信我说的话。”
陈利看着胡休没说话,冷笑了俩声。
“不,正好相反,你说的话我会客观的相信。因为还有一种可能,那真凶杀完人,把沾血衣服偷放在你房间,故意嫁祸给你。”
“那件沾血的衣服在哪?”
“现在在禁卫手里。”
胡休点了点头。
“你先在这等我一下。”
转身便去找那在走廊巡查的禁卫。
“林禁卫长,你过来下。”
“胡公子,找我何事?”
“从陈利房间里搜出来的那件沾血的衣服,你们放哪里去了?”
“放在了一楼,胡公子可是要用到它?”
“嗯,有大用。”
“胡公子,我这就去拿。”
说罢,又跑去和例外俩个禁卫长说了几句,也不知说了什么,反正俩人递过去了个东西,林禁卫收好,才下到一楼,抱着一个长长的黑色匣子上来。
“不是去拿衣服嘛?怎么拿上来个这个东西?”
“衣服就装在里面。”
林禁卫长从怀里掏出三个“铁块子”,一阵捣弄,竟弄出了把钥匙出来。
“这衣服是重要物证,要特殊保管,这匣子可是黑铁所制,最为坚硬,几乎没有武信器能破开它,而这钥匙也是用特殊方法打造出来的,可拆分,不知道它的拼接方法的人拿到了,也只能是三块没用的铁块。”
“咔~”
话了,林禁卫长,拿着钥匙打开了匣子,是一件青色的衣裳,胸口和下摆沾着血液,尤其是下摆沾的极多。
胡休拿起衣裳便要回到陈利的房间。
“等等,胡公子,我和你一起进去。”
“嗯?”
“这陈利身负武功,五阶高手,虽然公子也是五阶,但若是他一心想弄坏这衣裳,也阻止不及。”
擦,那瘦猴一样的陈利,竟又有如此武功,魏夫人之前曾说过,他有些个武功。
本以为他也就是三阶的样子,却没想到却是五阶,看他瘦弱,却有着武力,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俩人一齐走进了陈利的屋子。
“陈利,这可是你的衣裳?”
“让我看看。”
陈利一看到那衣服,像是怔住了,向前走了几步。
“咔~”
林禁卫长拔出长刀。
“在远处看就行,别走的太近。”
而胡休却是有些奇怪,便问了下旁边的林禁卫长:
“这陈利在这之前,都没有看见这件血衣嘛?”
“在他房间里搜到这件衣服之后,他却是没见到过。”
陈利站在不远处,看着血衣服,原本细小的眼睛,更是眯的更小。
又看了一小会,跑到了衣柜门口,打开衣柜,拿出了一件和胡休手里极相似的青衣裳。
“这……”
胡休也是一愣。
“衣服怎么如此相似?”
林禁卫长一把从陈利手里把衣服夺了过来。
陈利冷哼一声,说了句:“哼~武匹夫。”
“颜色、色泽、花纹,都为何如此相似?这俩件衣服,几乎是一模一样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
陈利别起了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陈利!你别嚣张!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你自己又从自己衣柜里拿出一模一样的衣服,就按这么看,就可以定你的罪了!”
“呵呵,原来胡国,就是这样定别人罪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唉,现在想想,当你们胡国的百姓还真是可怜啊。”
陈利无辜的摊了摊手。
“你……”
林禁卫长一时说气极,又欲拔出刚放回去的长刀。
“别别别,林禁卫,你别跟他一般置气。”
胡休倒是看出来了,这陈利嘴巴就是毒,你越跟他争理,说到最后,倒是把自己弄生气了。
“还有你,说别人是武夫,那你怎么不想想自己也是一个五阶的武夫?”
“哼。”
陈利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来把这件衣服穿上。”
胡休把手里那件带血的衣裳递了过去。
“不可以穿!”
“我不穿!”
俩人同一时刻说道。
“胡公子,这陈利为人最为奸诈,可不能把这血衣裳给了他!”
“说我奸诈?你这小子,二三十的模样,长的倒是人模狗样,可这人品倒是不如我。”
“那,陈利你到底是穿还是不穿?”
“不穿!”
陈利还是果断的拒绝了胡休。
“难道你就不想洗脱自己的罪名嘛?”
胡休不顾林禁卫长的阻止,把衣裳递了过去。
“你信我?”
陈利有些惊愕。
“信于不信,不是在一念之间嘛?你要是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你就接着把衣裳穿上。”
“好……”
迟疑了会,他还是把衣服接过来,换上了。
“怎么样,穿上去的感觉?”
“有些紧了,尺码小了一号,穿的有些难受,但身高却是于我搭配,衣摆也不拖在地上。”
“哦?尺码小了一号嘛?”
看着这衣裳是些紧的样子,这陈利看起来瘦瘦的,却是没想到还是有些肉。
“应该是吧,勒的有点紧,我通常去买衣服,都喜欢买大一号的,穿着舒服,这件太小了。”
“还喜欢买青色的衣服?”
“是啊,老习惯了,我只穿青色衣裳,柜子里的都是这个颜色的。”
陈利打开他的衣柜,里面果然都是青衣裳。
胡休一时有了猜想,下意识的想抬起手就要撑住下巴。
“嗯?我手怎么黏糊糊的?”
挫了点手上粘稠稠的东西,舔了一口。
“有点甜…等等,有点甜?好像是糖?”
胡休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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