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只是个死了儿子、孙子的可怜老头,凶手的杀人动机呢?”
“这屋里好像有泥印子,嘶~跟在魏大人家书房里,我看到的好相像啊。”
“泥印子?我怎么在魏大人书房里没看见啊?”
“这个…大人,是魏夫人给抹掉了,我当时也怎么太注意那几个正方形的印子,以为是之前魏大人不小心弄的,毕竟前天晚上下了有好一阵子的雨。”
“在哪的俩个印子?”
“门口一对,书桌前一对。”
胡休回想起之前魏大人如何被杀的猜想,眼睛再盯着眼前四四方方的泥印子看,这印子在唐祥屋里有三个,大门口一个,睡觉的门口一个,死者床前还有一个。
他怀疑这是凶手留下的“鞋印子”,但这四四方方的样子,怎么会是个鞋印子呢?
大门到唐祥谁的门,约有个七八米,凶手是一跃,就跳到了那里了?
胡休自个想试一下,站到了大门口,就在泥印子旁边,感觉着这体内的“气”,眼睛暗暗的盯着唐祥门口的泥印子,一跃而过去。
……
“啧~真的能跃过来了啊?那这泥印子是凶手的鞋印子的可能性又大了几分。”
现在唐祥睡觉门口的泥印子就在他身旁,他只是轻轻一跳,便过来了,如果凶手武功高,应该也能轻易做到这一点。
同时,这也说明了,在这啥唐祥的,和在魏府杀魏大人的,是同一个人!
“钱捕头,你过来一下。”
胡休瞧着在他面前,左瞧右看的钱捕头,也不知道他在看些个什么。
“怎么了大人?”
“叫几个人,把唐祥的尸首,也送到魏大人家的冰窖里去。”
“啊?大人不再查唐祥的案子了?这现场,万一还有凶手留下的证据呢?”
“杀人者,应该武功极高,凶手也是一击毙命的杀了唐祥,跟魏大人的死因一样,戳破心脏,瞬间毙命,而且凶器也是一样,让人流血不止的短刀。凶手来的快,去的也极快,没有留下证据。”
“那,大人,这案子不就是破不来了?”
钱捕头试探着提问道。
“现场已经给了我够多的线索了,知道了死者死因,是因为心脏破裂。凶手是连环作案,所以杀人者的杀人时间,应该就在前天下午到晚上之间,行凶时,行凶者行动非常果断,杀了唐祥后,‘踩’着原来的鞋印又回去了。”
“原来督卫大人,早有了自己的思绪,是我多想了。”
钱捕头道了几句,就出去了,应该是去衙门找人去搬尸首去了。
“公子,这唐爷爷的尸体难道一定要搬到冰窖里去?”
小厮,通红的眼眶,不知道何时又挤出了几滴眼泪。
“呵呵~这尸体必须得进冰窖,要不然就得腐败。话说,你个大男人?怎么就那么多眼泪能哭出来啊?”
胡休很是无奈的蹂虐着小厮头顶的毛发。
“知道了,公子,我保证下次见到唐爷爷的尸体不会再哭了。”
……
不止是那个史大劲的弟弟史大粒是个憨憨,我身边这小厮,范坚强原来也是个憨憨,憨的过分。
很快,钱捕头,带着俩个官差,回来了。
“你们俩个小心着点抬,别把尸首弄坏喽,听到没有!”
钱捕头喊着,那俩个手下,也是乖巧,听话的将尸体搬到担架上,胡休注意到了,死者紧握着的左手。
“等一下!”
“先轻轻的放下来。”
等到担架落地,便急忙冲上前去,掰开了死者的手掌。
“羊脂玉?而且看样子还是半块,那例外半块去了哪里?”
胡休瞧着手上,煞是好看的玉佩,应该很名贵。
“应该在他孙子哪。”
“小范,你怎么知道?但是他孙子不是已经死了嘛?”
“之前听唐爷爷说过,他拿的这块玉是母玉,子玉在他孙子那里。”
“哦,原来是这样啊。”
胡休颇为失望的回应道,他还以为找到什么线索了呢。
“唐爷爷最爱喝酒,但他没钱,只能买那些酒渣酿的特别不好的酒,每天晚上都要喝的很多,很醉,才能睡着。”
“你刚刚可是说,他每天晚上都要喝的很多,很醉!?”
胡休一时又来了思绪。
“对啊,是每天晚上都要喝,白天他要做糖画,没时间喝。”
“那你可知道他平时喝的酒,都是到哪里去买的嘛?”
“在哪买的?这…公子,你让我想想。”
~
“好像是叫做汉曹酒庄,酒庄常年酿酒,这多余出来的酒糟也多,没人要。唐爷爷便常去,几文钱便能装的唐爷爷酒葫芦满满当当的。”
“酒葫芦,可是在床头的那个?”
胡休指了指唐祥睡的那张床。
“是,可惜,唐爷爷已经不在了,再也不能喝到酒了……”
小厮的眼神有些暗淡,好似又要哭出来。
“没事,公子会找到真凶,抓起来,给唐爷爷申冤的。”
胡休拍了拍小范的肩膀,示意他别再难过了。
“啵~”
扒开葫芦塞子,一股刺鼻的味道涌了出来,这一闻就能闻出来,这酒是垃圾酒。
这酒,以前这唐祥是怎么喝的下去的?
再试了试这酒葫芦的重量,又往里面瞧了瞧,还有一大半的酒,唐祥死前,应该去买过酒,所以才那么满。
“小范,带路,去汉曹酒庄。”
“公子…我想把这酒葫芦和这羊脂玉带着,可以嘛?”
小厮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既然你想带,就带着吧。”
“谢谢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