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啊。
“娘,您来得正好,你去将大哥喊回来,我有事情需要亲口和他说”严天想靠近,却被铁链给拽着,被迫后退。
严母没有听,在他旁边放下了吃的。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怕他动手脚,用的全都是木碗和一个小勺子,半个铁的东西都没见着。
“......”防着他,也不用防着这么严重吧。
深呼吸,严天望着自家母亲,“娘,我跟你说,现在这个秦果果,她很有问题,是有人假冒的,她在欺骗我哥!”
“你哥他又不是蠢,别瞎操心,吃完好好养伤,我走了!”
想要用这种借口来骗她,哼,她这次不会上当了!
想着,她盯着守着侍卫,“回头,不管这小子说什么,你都不要相信,不要靠近。”
严天无语,“娘,我想去茅房”人有三急,总不能让他瘪着吧。
严母似笑非笑,伸手指着他后方的小房间,“忘了吗,这儿有茅房”兄弟俩调皮,有时候惩罚他们,也会关这屋子。
失算了。
时间一晃,到了秦果果和严明成亲这一日,在这儿之前,真的秦果果,在寻找严天,可听闻他被关起来,只得作罢。
看样子,她只有自己想办法证明自己了。
严家,严父严母准备出门去参加喜宴的时候,下人匆匆来报,“夫人,少主那边出事了,浑身抽搐,你们快去看看吧。”
“不管他!这小子肯定是又出幺蛾子!”严父一副他看穿了儿子的脾性。
侍卫揉着眉心,“不是啊,属下看着像是真的,家主,夫人,你们就看一眼,属下真的怕出什么事情,万一少主想不开。”
一个儿子入赘去了,剩下这个,肩负着严家重任。
夫妻俩对视一眼,去了,抽搐的严天就像是得了什么突发疾病。
“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快请炼丹师!”严母焦急得不成样子,抱着严天摇晃着。
某人眯着眼睛,精神得很,闻声幽幽转醒,“娘,今日是不是大哥和那女人要成亲了?是不是,我能去吗?
“不行,你老实待着,过了今天,我放你自由”严父一口回绝。
严天垂头丧气的坐起来,“行了,我知道了,你们去吧,替我祝福他们俩。”
儿子这么容易想通,夫妻俩觉得奇怪,但也明白,如今这已经是临门一脚,无法改变的事实,或许他真的想明白了?
“爹,娘,我要吃好吃的,好多好吃的,还要酒,我今天要喝醉!”他将手捶在身后,收敛衣袖里的东西。
哦,原来是买醉啊,好办,只要喝不死,就往死里喝,痛痛快快的醉了,难受了,也就想明白了。
“听到了吗,赶紧给你家主子准备吃的去。”
严母眉开眼笑,叮嘱了一番儿子后,同严父走出了这里,今日另一个儿子成婚,同样都是儿子,该高兴还是得高兴的。
为人父母,最期望的,就是孩子成家立业,平安快乐。
以至于,两人都没有发现,严母后脑勺一根发簪,不见了踪影。
“公子,您也别太伤心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属下相信,以您的条件,一定能找到更好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