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加大筹码。
“也不知道是哪一位枢机大人呢?但不管是哪一位枢机大人,我想二十张黄金赎罪券都足够洗清她的罪恶,毕竟是一个小孩子,主的神光是不分种族的,即使是萨克森人,也有机会平等接受主的恩泽。”诺德开出了价格,十个金路易是枢机主教的,还有十个金路易是他的,不可能白给他办事。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麻烦您了,诺德神父。”杨帆不知道市价,但这种东西本来也没有固定价格,如果你实力够强背景够大,说不定一句话人家亲自把人送回来还要倒贴压惊费,但现在自己就是个小虾米,能把事办成就行了,钱暂时还拿得出来,二十个金路易很快就放在了桌子上。
“那这样的话,我马上过去看看,时间不等人啊。”诺德知道宗教裁判所是怎么回事,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去晚了估计只剩一层皮了。
“嗯,对于您无私的帮助,我非常感谢,但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我和我的侍女都想请那位枢机大人帮忙进行一次正式的洗礼,您看可以吗?”杨帆想过了,这种事情不能再有下次,一定要一次过把它搞掂,以绝后患。
“这个的话,估计很难啊,枢机大人日理万机,怎么会有空处理这些小事呢?”
“那您能帮忙想一下其他办法吗?”杨帆又递过去了两个金路易过去。
“我只能帮你引见一下枢机大人,至于您的请救可以直接向他说,能不能办好就看枢机大人的意思了,天父保护虔诚的人。”拿完钱的诺德也不敢作保证。
在诺德的操作下,阿芙拉很快就被放出来了,杨帆见到了那位带走了阿芙拉的枢机主教,在付出最后的二十五个金路易后,枢机主教答应了杨帆的要求,到此为止,杨帆身上只剩下几个铜板了,除了一身贵族行头之外,基本上一无所有。
“阿芙拉,你忍一下,很快就不痛了。”
杨帆正在帮阿芙拉清洗伤口,只被宗教裁判所带去几个小时,阿芙拉全身基本没有一处皮肤是好的了。如果再去得迟一点,阿芙拉将要被吊死在宗教裁判所的刑台外边,因为所有的异教徒都是恶魔,是异端,不是被吊死就是要被烧死。
阿芙拉紧咬着牙齿,但脸上一点痛苦都没有,眼里只有仇恨。杨帆心很痛,自己太弱小了,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受了委屈只能忍气吞声,这个跟着自己一年的小女孩,已经长大了很多,懂事了很多,再也不是一年前那个只会找自己要吃的小女孩了,她已经懂得人世间的丑陋,心里充满了仇恨。
杨帆叹了一口气,希望过几天的洗礼不要出现问题就好了,希望这种明面上的程序可以保护她以后不要再受这样的伤害。
“哥哥,我不会有事的。”阿芙拉很冷静地说,她知道杨帆为了她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了,现在一无所有。“我再也不会给你添麻烦了。”
到了洗礼那一天,过来观礼的人很多。对于两个外国人参加洗礼,从此加入主的大家庭,接受主的神恩,还是觉得很感兴趣。在洗礼之前还有一些小孩子向阿拉芙扔东西,骂她是异教徒,但没有人会这样对杨帆,并不是因为他是贵族。而是因为真主教与十字教几百年来的斗争打过太多的仗了流过太多的血了,在西方大陆人的心目中,萨克森人就是邪恶的异教徒,对于其他人反而没有这么反感。
贵族们对此有不同的想法,如此明目张胆地打下教会的烙印,虽然能够受到教会的保护,但同时会引起一些同教会有仇的家族的反感,毕竟神权与王权的斗争中,恩怨还是不少的,基本上所有的大家族都和教会不和,为了一时的平安而引起贵族们的集体反感,得不偿失。但站在杨帆的立场上也没有办法的事,他没有可以跟教会抗衡的家族背景,似乎现在来说这是他唯一的路。
但阿芙拉显得很平静,并没有像以往一样暴怒而起,把敢惹她的小孩子暴打一顿,那平静的眼神让杨帆觉得心痛,觉得可怜。
在一片喧闹中枢机主教为两位外国人完成了洗礼并赐予教名,从此这个枢机主机就成了杨帆与阿芙拉名义上的教父了,杨帆和阿芙拉都记得这位表面慈祥却心如蛇蝎地枢机主教,冯-伊曼诺。
阿芙拉发誓以后一定要亲手把这位尊贵的枢机主教大人吊起来,一鞭一鞭地把他抽成烂肉,再把他扔到荒野喂野狗,这是一个八岁小女孩的心思,而她刚接受这位枢机的洗礼与赐名。
杨帆发誓以后一定要把宗教裁判所一把火烧掉,把这些教会的人员一把火烧为灰烬,把冯-伊曼诺吊死在城墙上慢慢地腐烂,让乌鸦吃光他的尸体,这是一个小贵族的心思,而他刚接受教会的洗礼和名义上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