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片刻,
“行了,你们走吧。早知道这样,何必我兴师动众,下次来要提前派人到长安打招呼。一大早就杀了三个麻瓜。”
杨鼎纵深一跃飞走了,待到官道上,发现马匹被拴在一棵树旁,一名捕快蹲在一边守着。丢了一锭银子给对方,骑在马身上飞驰而去。
捕快嘿嘿一笑,暗自得意。
“果然被自己猜对了。”
又盯了一眼旁边的十匹马,估摸着能得多少银两。
杨鼎进城后,径直回到杨府。派管家把詹天请来,此时以至下午,对方刚睡一觉醒来。心中难免有点牢骚,看见他一阵愁眉苦脸,收起脸色。
“侄儿,怎么了?为何会如此忧愁?听说你的心魔不是已经被侄媳治好了吗?还是说,家里出了点其他事?”
杨鼎那叫一个无奈,一张脸上满是心酸泪。
“叔叔,我把突骑施的使臣给杀了。”
詹天一愣,双腿打颤,差点摔倒在地。
“又要诛九族?这可如何是好,天大地大,到底该到何处去藏身啊。”
杨鼎憋了一眼他,心里也是愧疚不已。
“要不,你带着家中老小,今日就走吧。”
詹天反应过来,心想对方叫他来,不可能就为这事。于是耐着性子,
“你把前因后果,说给我听听。”
杨鼎一听,便把经过述说一遍。尤其说道最后,整张脸都变成了苦瓜脸。
“原来是这样,不慌不慌,你先去向六子请示一遍,看看他们怎么说,如若不行,在想想其他办法。毕竟这事也不能怪你。”
“你要说这是小事吧,可能会引起两国交战,你要说大事吧,好像也就那样。”
杨鼎一听,点点头,
“好,只能这样了。”
二人同时朝着大门外走去,仇飞蛾正陪着仇正医和杨母在晒太阳,瞧见他们匆匆离去,不知道又惹上什么事,也没有搭理。
詹天自行回了府,这里且不细说。
杨鼎在城门边,来回进出一次。还是之前来接引的中年男子。对方拉着他走到一旁,低语一句。
“杨师兄这是怎么了?斩杀了十大高手,不应该高兴吗?”
快刀一听,眉头拧成了麻花。便把事情细说一遍,又表示想要求见六子。中年男子一听,居然是这样,心里有点疑惑。
“难道是探子探错了消息?”
拍拍杨鼎的肩膀,
“跟我来。”
便领着他朝着巷子里走,大概绕了一大圈,又来到上次的客栈里。
还是那名小二,上前一步。
“二位爷,打尖还是住宿?”
中年男子挥挥手,嘟囔一句。
“打尖、住宿都要,再把掌柜叫来。”
小二刚要说话,便被中年男子推开了。
“去把今日送信的找来。”
一切事物,暂不细说。
房间中。
那个黑衣黑面,身材矮小探子无辜的坐在长凳上。
“今日一早,我只是探的十大高手即将进入长安城,并没有传达其他命令。莫不是杨师兄想多了,误以为!”
杨鼎瞧了他一眼,心里那叫一个苦。
“起初是在哪里得知十大高手要来大唐的?”
中年男子憋了二人一眼,
“玉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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