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法还有些像,匕首既能格挡又能锁对方兵器,这路数和中原的大不相同,和俞岱岩在西域遇到的同样用长剑匕首的阿勒谢族人风格也不一样。
不够这种用剑和匕首的路数俞岱岩在前世还真看过相似的,是前世德国的剑术搏击技法。
而“旷氏八雄”的老大旷威则用了一手快剑,快剑中有“哀牢山剑法”的精髓,凌厉非常,在凌厉之上更有超乎寻常的出手速度,打败对手最多也就只用三剑。
再比如“旷氏八雄”的老二用柄宽短大剑配合一个盾牌,像极了罗马士兵搏杀的样子,大剑用起来反倒是更像是刀斧的攻击,让人难以招架上面的力量。
“旷氏八雄”的老六所用的与其说是剑,不如说是刀,刀背有些弧度,招式简洁,通常都是直来直起的狠戾招数,脚步灵活上倒是弱了些,可一般庸手对上他往往会被气势所夺而被击落兵器。
这个老六的招数应该是传自倭岛的早期神道流,俞岱岩对此知晓的不多。
如此一看“旷氏八雄”所用剑法路数各不相同,已经不止是简单的门派之别了,这里面的差异已经扩大到了民族与文明层面。
俞岱岩拉来柯见愁柯老四:“四哥,这个旷家什么路数?”
“谁知道是甚个路数,和他们这些玩剑的耍不到一个壶里,花里胡哨的。”原本还挺乐呵的柯见愁一下子就不开心了,凭俞岱岩对他的了解,一定是以前在旷家手里吃过亏。
俞岱岩一看柯见愁的样子就知道,他对旷家还是了解一些的,就是不大愿意提,这才就激了他一句:“那这个旷家怎么能承办这个‘河朔群雄大会’,河朔的爷们都是傻子?”
“也就有那么些本事,哼。”柯老四撇了撇嘴,粗汉一个竟然也会阴阳怪气:“骆家的兄弟也算是脑壳坏掉了,跑这帮疯子面前露财,这下好了,做了冤大头了。”
俞岱岩和骆家聊天的时候也没见有什么怨怼,都红光满面的,心下奇怪:“怎么说?骆家的兄弟不愿意办这个‘河朔群雄大会’?”
“搭钱的生意,名头还都被旷家受了,哪有这样的道理。”柯见愁指了指坐在主位的“旷氏八雄”老大旷威:“江湖里拳头大就是道理,呵,若非我们柯家搭上了兄弟武当山的路子,也得被他旷家赖上。”
俞岱岩一见柯见愁对旷家的看法是带着情绪的,那就不能全信,总要去全面的了解了解才好下结论。
虽然如此,但俞岱岩还是想要从柯见愁这里听听他眼中的旷家是什么样的。
“那这旷家是因为什么能这样作威作福的?”俞岱岩对于河朔武林了解不多,但是能有这样的号召力可不是功夫高就行的,名声也得足够好:“只凭拳头大可服不了众,他家有个什么来头。”
“倒也对,旷家确实来头不小。”柯见愁找了个墙角席地而坐,语气力荣耀却也落寞:
“中原武林、天下江湖大了去了,我们河朔这等小地方也真就不算什么。有些事情很多江湖人都忘了,但是老河朔出身的门派和家族有些事是忘不掉的,比如剑魔‘独孤求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