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叫钟师兄,你先喝酒。”凌雎脸一红,也不应俞岱岩,转身风风火火的跑出去了。
凌府的花雕是上品的花雕,就是年份一般,比不得的高师兄那坛来的醇厚。
俞岱岩砸吧嘴品酒的时候,凌雎带着一个有年岁的半老道人走了进来:“钟师兄,小三子过来了,你不是有事找他?”
行吧,俞岱岩在凌雎嘴里就是小三子,毫无地位可言。
“钟师兄找我?”俞岱岩看着这个半老道人赶紧起身。
钟道人也不坐下,走不来拉着俞岱岩四处打量:“你身上带了悟道酒了吗?”
“哈?我记得凌府不是有悟道酒的配额嘛?”俞岱岩神色一紧,随即又放松了下来,他下山的时候确实带了悟道酒,不过,喝完了啊,嘿嘿,机智。
钟道人不好意思的用蒲扇大手摩挲着自己的毛脸,不好意思的说:“喝完了,嘿嘿。”
这黑厮也知道不好意思,老酒鬼一个,这悟道酒是配给凌府的,这倒好,凌府的人无福消受,都进了他的肚子。
“我也喝完了...”俞岱岩只能表示无奈:“嘉兴的花雕不好喝吗?”
钟师兄用手指不停的戳自己头皮,他倒不是头皮痒,主要是没有好酒喝就浑身难受:“总喝也腻烦,你下次和山上说,别每次都抠搜着,多送过来点。”
这也就是在山下,要是在山上,黄龙洞里的老头子们早就用草鞋抽他了。钟师兄是武当山上黄龙洞修行的道人,武当山和凌家合作之后,他就被派到凌府坐镇,避免有不识相的来打凌府财富的注意。
钟师兄奇经八脉、十二正经都打通了,除了一些经外奇穴之外,距离“周身无漏”不远了,在俗世江湖大宗师不出,他绝对可以横着走。
“钟师兄喝酒也有得腻?”俞岱岩在武当山属于“无人不识、无人不晓”那一挂的,和谁都有点交情,对钟师兄也不陌生:“我看是师兄嫌弃花雕酒不够劲。”
钟师兄和俞岱岩在山上也算是齐名的人物,堪称哼哈二将,俞岱岩混,钟师兄愣。
本是天涯沦落人,都是名声差的难兄弟,钟师兄和俞岱岩也从来不客气:“你可少咧咧吧,你毛头小子下山来又干什么?”
“我把高师兄的陈年女儿红给干了,出来找两坛够年份的回去,不然在山上夜间里睡不安分。”俞岱岩苦笑的撮着牙花子。
钟师兄表情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痛惜,早干什么去了,他在山上时候俞岱岩怎么不去搞那坛女儿红,他可是垂涎了很久,这倒好,他一下山,俞岱岩就把酒给干了,这是寒颤谁呢?
钟师兄张起血盆大口,也不谈条件:“你瞄上谁家,多少年份的女儿红?给我分润一坛?”
“钟师兄不是喝腻烦了?”俞岱岩也见怪不怪,嘿,嘴脸,他在山上的时候就这德行。
钟师兄给自己标榜的定位就是粗人,所以面皮什么的,卷大葱时候好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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