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而且他不吃饲料,不吃仓鼠粮,就爱吃炸鸡吃薯片。
不像仓鼠,像黄鼠狼。
一开始容容从茶几上的薯片口袋里钻出来的时候,温择琤和温仲昀都被吓坏了!
他的毛上还挂着油叽叽的残渣,温择琤顾不得给他擦毛,马上带他去做检查,就怕他吃成只废仓鼠。
结果什么问题都没有。
温择琤望向手心里懒洋洋地给自己揉着肚皮的小仓鼠。大眼瞪小眼间,他仿佛从那双黑亮亮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无奈宠溺:
瞧你这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温择琤,“………”他被一只仓鼠包容了。
而他很快就发现:这只仓鼠不但包容,还很黏巴。
每当他工作完回家,容容便啪嗒啪嗒蹭到玄关里来迎接他。
小小的一团站在玄关前面,提着爪爪把人望着,嘴巴里还“科科科科”地啃着薯片瓜子儿,一副“快来rua我”的样子。
温择琤喉头一动,随即毫不客气地上了手。
快乐的rua仓鼠生活终结于曲右禾的一通电话。
“琤哥,三天后要去n国出席活动,临时加的通告,你准备一下。”
温择琤挂了电话,第一反应居然是行走江湖耽误了他养仓鼠。
温仲昀窥得了良机,慢慢朝容容靠近,“儿择,你安心地去吧,容容就交给我好了。”
温择琤越听这话越觉得不对,他一把捞过还在咔薯片的崽崽,护在怀里,“不用了,我带着它一起去。”
温仲昀,“???”
飞机在轰鸣声中起飞,地平线逐渐拉远,历经四小时,在n国平稳落地。
温择琤下了飞机第一件事就是捧着他的小仓鼠去当地宠物医院做体检。
虽然容容看上去和普通仓鼠不太一样,能吃能喝还身形矫健的,但现在已经焉巴巴地摊成一块仓鼠饼了,应该是晕飞机。
n国的语言对于温择琤来说是个短板,他跟医生解释了半天,两人才艰难地达成共识:
把小仓鼠变回原来的样子。
医生也不知道拿着试管捣鼓了些什么,最后递给温择琤一小袋药膏。
温择琤谢过,回了酒店就给他的容容一点点挤进嘴里。
做完这些,温择琤把昏昏欲睡的容容捧到床上,低头亲了亲,“容容,我下午出去一趟,你乖乖睡觉,晚上我回来陪你。”
睡梦中的容容迷迷糊糊地伸了个爪子,一把挥在温择琤下巴上:去去去。
待温择琤晚上回到酒店,被被里的容容还在呼呼大睡。温择琤只当他是吃了药在休整,自己洗漱过后便躺上了床。
窗外的月光皎洁明亮,透过窗帘的空隙倾落在房间内。
容容的窝被挪到了枕头旁边,温择琤第二天还有活动,照常吸了口仓鼠就睡了。
静谧的夜里,一寸宽的月光铺落在枕边的仓鼠窝上。窝里的容容忽然抖了抖,黑亮的小眼睛慢慢隙开一道缝……
紧接着,他小嘴无意识地咬住枕巾,浑身的毛毛都开始轻颤,明明身上笼了一层蓬松的毛,看上去却像是泛着淡淡的粉红。
容容抖了一会儿,就从枕巾堆堆里“咕噜咕噜”滚了出来,翻了几个跟斗摔进温择琤的被子里。
过了会儿,原本空瘪的被窝逐渐拱了起来,隔了层被单依稀可辨少年的轮廓。
夜里的温度有些凉,容容没有了毛毛的覆盖,一身细腻的皮肤在月光下白到反光。翘挺的臀部拱出了被窝,大概是觉得冷,容容又条件反射地朝着温热的源头靠了过去。
他在温择琤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地方,蹭了蹭脑袋,便搂着那劲瘦有力的腰,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
温择琤醒的时候还有些迷糊,他只觉得胳膊有点酸麻,怀里似乎被填满充盈。
入手的触感细腻光滑,还是温热的。
……嗯?
温择琤“刷”一下睁开了眼睛!温热的!?
他不敢置信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怀中,一颗毛绒绒的脑袋正严丝合缝地卡在自己肩窝里,平缓的呼吸轻轻打在他的胸口,怀里的少年看上去睡得十分之香甜。
甚至在他胸口留下了一滩水痕。
温择琤,“……”
他花了大概五分钟来消化眼前这一幕,当他的目光落在枕边那个空荡荡的窝上时,一个惊世骇俗的猜想浮现在他脑海中——怀里的人,正是他的小仓鼠容容。
他养的崽崽化形了!
温择琤演过的电影不少,却没有哪个如此刻一般戏剧。不过令他接受能力极好,很快调整了心态接受了这一魔幻的设定。
只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他怀里的崽崽似乎什么都没穿。
温择琤二十六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生理状况良好,大早上起来就精神得很。
他现在回过神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似乎正大张旗鼓地戳着一条光滑的大腿。
而被戳的人却丝毫没察觉到现在的状况。
温择琤垂眸看了一眼怀里的少年——他的腰那么细,一搂就能搂个满怀;他的腿也很长,就这么半敞着,毫不设防。
容容还在睡梦中挪动了两下,无意识中贴得离温择琤更近……
轰——温择琤脸上瞬间爆红!
不行,就这么搂着也太流氓了!他一把掀开被子翻身而起。
然而还没等温择琤跳下床,他脚下忽然一绊,整个人又跪回了床上。
精神十足的帐篷正对着少年的睡颜。
然后,少年慢慢睁开了眼。
“……”
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