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姜南鹤一边喘着气,一边来回的左右挪移,他双眼紧紧的盯着将军手中的动作,但哪怕如此,将军的小木棍依旧打在他身上好几下。
等将军将手中的小木棍收起,姜南鹤猛地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他倒在地上喘着气,从来没有过的疲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
但将军却可不会让他休息,将军让姜南鹤喝了口水,那水也是由一些草药熬煮的,喝进肚中,姜南鹤只感觉自己胃里都泛着苦水。
喝完药水,姜南鹤边在将军的示意下站起身,开始对着一棵树上挂着的沙袋进行掌法的训练。
他对着沙袋打了一掌又一掌,手腕上带着的石头手环将他的前臂和手腕砸的青紫一片。
那种酸疼的感觉,让姜南鹤死死的咬着牙,他没说放弃,哪怕这种感觉很苦很累。
但将军曾经说过,练武从来不是打打坐,摆几个花架子就能练成的,不经过刻苦的修练,他练不出个所以然来。
所以哪怕手臂再疼,姜南鹤也不说放弃,他不甘心,况且他现在放弃了,之前受的苦可就白受了。
将军看着姜南鹤的动作,眼里露出些赞许的目光,他对姜南鹤的表现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
姜南鹤今天这一套训练下来,已经将早上他涂抹的那些宝药的药力给消耗了个干净,以后每天这样训练,姜南鹤身躯只会越来越强。
等将军喊停,姜南鹤身子一下瘫软在地,他的双手发着抖,疼痛感已经让他双手失去知觉了。
将军摸了摸姜南鹤的头,随后将提前准备好的药桶搬了过来,将姜南鹤的衣服解开,整个人放在了药桶里。
泡在药桶中的姜南鹤,缓缓的睡着了,小孩子的身体能坚持这么大的运动量,姜南鹤自己都得为自己点赞。
将军注视着姜南鹤,等他将药浴中的药力吸收完,便将浴桶里的姜南鹤捞出来,姜南鹤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已经消失了大半。
将军又将宝药拿了出来,小心的将姜南鹤全身上下涂抹了一遍,等宝药彻底干了后,便将姜南鹤放在床上看着他入睡。
他拿着扇子帮姜南鹤扇着风,扇了一下又一下,房外的热浪,屋中的闷热,都被他的扇子扇飞了出去,姜南鹤浑身变得清凉无比。
训练结束,涂抹的这层宝药释放着药力,将姜南鹤身上的痕迹和疲劳感彻底消退。
实际上,训练结束后涂抹宝药是一种很浪费的行为,因为没有经过高强度的训练,大部分的药力都浪费了。
但将军不太在意,在他看来,能为姜南鹤缓解疼痛和疲劳,这些宝药就不算浪费。
况且他留着这些宝药也没什么用,这些东西都得用在姜南鹤身上,才算对得起他们的价值。
像是想到了以前,将军回忆着自己训练时候的景象。
他也是按照姜南鹤这个流程训练的,涂抹上这种特殊的药膏,然后训练一天,半条命就丢了,第二天还得按这个流程来。
当时他的师傅也说过,可以涂抹上一层宝药缓解疲劳,但是这宝药会浪费很多,那时候的将军每天就这么忍着。
他看着床上呼呼大睡的姜南鹤,面具后的表情温柔了一些,姜南鹤胳膊上锻炼的青紫已经彻底消失了,整个人又恢复到了那种白白嫩嫩的幼儿状态。
小羊从门外推门走了进来,看着熟睡的姜南鹤,十分自觉的跳上床当做姜南鹤的抱枕。
将军无语的拿着扇子拍了拍小羊的头,但也没将他赶下去,拿着扇子给一人一羊扇着风,很快一晚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