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另一边,对于大铁锤的话,流沙诸人只是冷笑,却言不语。
“好了大铁锤,别这么激动,张先生如此说,必有因由。”虽然口中劝说,但高渐离走过来,却与大铁锤并肩站在一起,淡然的目光看向张良,隐隐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不错,张先生不会以为只凭几句话,就能让我们墨家放下对流沙的仇怨吧。”雪女随后跟来,站在高渐离身旁。
剩下的几人对视一眼,一起围上来,站成一排,神sè坚定,共同面对流沙和卫庄,即使神伤中的盗跖也不例外。
果然没这么简单呐,放下仇恨,谈何容易?爱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变淡,恨却能在久远的时光中沉淀,酝酿,越来越浓,绵延万代,直至一rì爆发,燃尽一切,我不就是一个例子么?
张良心下苦笑,表面上却依然是从容自苦,镇定的发言:“子房当然不会想的那么简单。墨家与流沙之间的恩怨子房也知晓一些,自不会不自量力的想要一言抹除,只是在此之前,希望墨家的诸位能听子房一言。”
“等等,恕盖聂冒昧,不知张先生与流沙是何关系?”盖聂突然开口,看了一眼卫庄,道:“如果是陌生人,恐怕现在流沙的诸位不会这么安静吧。”
闻听此言,墨家众人注意力顿时集中起来,看了看张良和流沙等人,眸光闪烁,隐隐戒备。
“盖先生果然敏锐,观察细致,子房的确是与流沙有旧。”张良微微颔首,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在从草丛里走出,与流沙等人一起出现的时候,他就预料到了这个局面。
“果然。”
“小圣贤庄的张先生,竟然真的与臭名昭著流沙有关系?”
“实在没想到啊,如此说来,我们之前岂不是……”
虽然早有猜测,但听到张良亲口承认,墨家一行人还是大为震惊,望向张良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心中无数种设想冒出,大多数还是不太好的那方面。
对外在的变化,张良不管不顾,继续道:“诸位应该知道,子房是韩国人,祖上曾在韩国五代为相,与韩国诸多贵族有所关联。而流沙的创始者,提出‘术以知jiān,以刑止刑’的韩非正是子房的同窗好友,荀子的得意弟子,赤练娘姑娘的兄长。”
“后来韩非出使秦国被害,流沙由卫兄统领,从机关城返回,在桑海城遇见卫兄时,子房也很是惊讶,可惜经年不见,已物是人非。”
张良的确是做说客的好材料,燕弘不禁心中一赞。
“诸位要是对卫先生不放心,那我来作保如何!”
一声清朗的话音回荡在林间,却透着一股柔美,一绺美pi丽的秀发微微飞舞,柔顺的凤眉,一双眼睛清新动人,挺秀的琼鼻,玉腮含羞,小巧的唇,洁白如雪的瓜子脸柔美之中透着英气,如玉脂般的雪肌如酥似雪,身姿纤弱,温柔绰约。
长裙舞动身姿翩翩而落,场中又多了一人——红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