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七个人!这……俺丁胖子在桑海待了这么多年了,可么见你张良先生怕过谁,如今你这么紧张,还说是七个人……那到底是谁?”丁胖子也是粗壮的脖子往后缩了缩。
顶级高手,还是七个人,这由不得他不怕。
“七个人,又是绝顶高手,桑海城过去数十年是绝对没有的,那么必定就是最近随着帝**队一同来到的桑海城,丁掌柜你想一想,这样的七个人,还能有谁?”张良循循善诱的引导着丁胖子。
——啪——
丁掌柜宽大的手掌一拍脑门就要大叫“赵……”
没想到一个‘赵’字刚出口就被子房制止住了,随即张良道“丁掌柜,心中有数便好,有些事还是莫要说出来的好。”
“是,是!张良先生所言极是。”
“那张良先生,那七个人这么晚了还出去,你说说,他们到底是要干什么去啊!”
“不知道,不知道。”这一次张良也是被问住了,沉思良久没有答案。
“啊!你也没有答案,这,若是他们有什么yin谋,那墨家甚至儒家,岂不是……!”张良说出两个不知道,这丁胖子又着急了。
“丁掌柜无忧,如今对我们而言还是有那么一丝丝优势的,只要我们利用得当,那么事情就还会有转机。”
“什么优势?”丁胖子急着问。
“黑龙卷轴!”
“哦,明白来,明白来。”丁胖子一拍手,心情也慢慢放松了。
“夜深了,还是休息。”
“好,我这就为张先生安排最好的房间!”
………………
桑海城,南郊,阡陌山庄分舵。
书房中,灯火通明,田咎端坐在书桌前,翻看着书籍。
高悬的雕花屋顶,挂着一个巨大的灯,三十根巨大的牛油蜡烛在托盘上整齐的排列,被四根粗壮的铁索吊起,这样一盏灯将整个书房照的通亮。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少顷田咎轻轻放下竹简,微笑的吟诵着这一句儒家经典,目光也随之看向门外。
——吱呀——
轻轻一声响,书房的门随之而开。
七个修长的身影随之出现在书房内。
“多年不见,田先生还是如此的意气风发。”
“彼此彼此,赵大人的功力也是越发jing进了!”田咎淡然的赞了一声。
“先生多年来隐世不出,手下之事一直有司马东明打理,不知此次约见赵高,有何要事?”
赵高与田咎相对而坐,六剑奴形影不离,田咎却也不在意,缓缓的为赵高沏上一杯浓茶。
“赵大人请!”
“先生请!”
夜sè渐浓,茶香却缓缓散去。
“如何?”田咎将茶杯轻轻放下,反问赵高。
“好茶,入口甘甜,随后却又带着一丝清苦,茶香浑厚流荡与口中久久不会散去,当真好茶。”
“那本座yu用此好茶向赵大人换取一样东西,赵大人以为如何?”
“什么东西?”赵高放下茶碗,饶有兴趣的问。
“少司命!”
“哦?不知田先生要她……”
“我要她死。”
“这……如今yin阳家与帝国关系暧昧,这似乎不太妥当。”
“如果再加上这个呢?”说着田咎将一个竹简从袖子中取出推送到赵高面前。
赵高细细的查看片刻,不自觉的竟然出现了一丝微笑,连身后的六剑奴都有些诧异,是什么样的东西让大人如此高兴。
“此物不假?”赵高将竹简放下,双眼凝视着田咎问道。
“竹简所书绝无虚假,请大人放心。”
“好,既然田先生请得动胡人,赵高送给先生一份薄礼却是理所应当。”
“那田咎就多些赵大人了。”田咎双手抱拳答谢道。
“不必……天sè不早了,赵高就此告辞了。”赵高也不拖沓,既然事情处理完了,却也该动身离开了。
“田咎送赵大人,请——!”
田咎将赵高送至门外,眼看着赵高的马车缓缓离去,脸上才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