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估计给皇上十个能耐也不会乱指婚了。
徐老爷点点头,嘱咐两句上朝去了。
徐夫人闲闲的目送他离开的背影,脚步镇定冷淡,这个她一心付出的家,可曾真心待过她一分?
“可是告诉少爷了。”李岁烛没有像望日般去收他换下的衣物,亲自洗净、规整、熏香。
徐姑叹口气,夫人这是又跟老爷闹不愉快了吗:“说了。”
“可是满意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我可还等着他不满意了,过来跟我讲什么年纪尚幼呢。”
“夫人——少爷懂事敬您,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
徐夫人嗤之以鼻!她可没那么大脸!
“夫人,您是不是心情不好……”
……
端木府内。
赵氏看着自家快要把茶几上的小花束朵瓣,垂首娇羞,揪完的女儿,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这是满意了,等着她应呢。
想想不应又能怎么样,太后难不成还是真询问她意见,不过是通知一声罢了。
赵氏看着自家傻女儿含羞的样子,忍不住伸出一根指头使劲戳她的脑门!鬼迷心窍的东西!那徐家冷冰冰的院落,岂是她能懂的深潭虎穴。
“娘,你戳我干什么——”端木徳淑摇着头上的千缕摇,目光一飞便是一种风情,轻娇软嗔,柔软可爱:“万一留了红痕,会被笑的。”
赵氏瞟眼自家‘事精’:“哎……”这幅样子,入了徐府的门,还不被那手腕通天的婆婆给磨搓死!
赵氏急忙拉下女儿的手,像什么样子,这样傻乎乎的,别人不上赶着欺负你,欺负谁:“你也是大姑娘了,你记住,用在男人身上的心思,六分就够了,明白吗?”
端木徳淑立即点头:“明白。”
赵氏瞬间打了过去:“你明白什么,你明白!”
端木徳淑委屈死了,可怜兮兮的揉着自己的头,手腕撮口处的灯笼水袖,顺着她纤细的臂膀滑到臂膀,水光流彩。她什么不明白的,来来去去不都是男人三妻四妾那一套,女子不能三妻四妾,可也要抓牢了手里的权势和后院的掌控,心都给了男人,那与把自己烤熟了任人宰割有什么区别!
她端木徳淑可不是蠢的,有分寸,要不然爹娘上哪去寻这么好的女婿,她这不是就给他们弄来了,对付男子啊,还是要用些手段,否则怎么做人上人呢?是吧!
“你骄傲什么!以后有你受的!”你现在是做人女儿,在家里作威作福,去了人家,可就任人拿捏了!
端木徳淑长长的睫毛骄傲的轻颤:“那可不一定……”
赵氏看着女儿晃眼的容色,心中软贴,又忧虑,若是嫁与别人家,她自然对女儿容貌有信心,可徐家不同,他们家的男人……哎,看看李岁烛那样有手腕的嫁进去,不也没有降住徐老爷三分,可见徐家就不是良配,也就是自家老爷子,眼屎糊了眼!猪油蒙了心!
……
端木徳淑回到阁楼,开心的倒在床上,翻滚折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戏珠着急的关了门窗:“小姐,您可矜持一点吧。”在夫人那里时都要吓死她了,唯恐小姐一个高兴,脱口而出愿意,还好还知道自己是未出阁的姑娘,只是含蓄的微微点头。
明珠取了团扇,含笑的为小姐扇风,清脆的声音带着讨好:“恭喜小姐得偿所愿。”
端木徳淑瞬间脸颊绯红的从床上坐起来:“那是,平日一副看都不看本小姐的样子,还不是转身就让他母亲取提亲了……”端木徳淑心情不错的卷着一缕被自己滚下来的发丝,眼中炸碎的自傲,几乎飞出她较小的身躯,立地成圣!
戏珠看不过的走过来:“说小姐胖,小姐还喘上了,人家徐公子可还没有正眼看您一眼呢。”
“那是他害羞,总是要我多主动些才好,文人迂腐,你小姐我理解他。”
戏珠无奈的摇摇头,虽然不懂徐公子有多迂腐,但其他人家的公子看她们小姐可是各个不迂腐的。
“你们快帮本小姐找找,最近谁家有什么宴请!?”她可不要锦衣夜行,徐子智是她了的这事,可要宣扬出去,再不许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打那愣头青的注意!
……
徐家长房长孙与端木府长房嫡出小姐的婚事!不胫而走!
请了太后老人家做媒,钦天监测算的日子,金秋时节,便是再过两月就要纳礼换贴了。
……
“换了更贴,徳淑就是待嫁之身,以后可就不能像今日这般随意走动了。”
陆老太君生辰,京中半数勋贵都到了,小姐妹们自成一派,自是免不了看看东家的稀罕事,西家的美娇娘,还有即将定亲的京中第一花孔雀‘好姐妹’那冲破天的婚事!
陆池晴最是看不惯端木徳淑清高自傲的性子,现在更是要提早摆出徐家大夫人款的样儿,也不看看徐夫人还没有死呢!就骄傲的尾巴都要掀到天生了!
徐夫人是瞎了眼吗!给子智公子挑了这么一个表里不一、矫揉造作的女子做夫人!自己哪点不好,哪点不好了!
端木徳淑闻言,娇羞一笑,头上的吉祥八宝珠叮叮当当的发出悦耳的声响,一双翦水秋瞳,只要她高兴,便能给人柔光似水的温柔之感,羞怯开口:“以后不比妹妹们清闲了。”他怎么还没到?可是路上出事了?哎,不来也好,他那不会做人的性子,可别被哥哥们刁难了。
——徐夫人携长公子到——
------题外话------
有二,有二,谢谢昨天的月票,一会二更继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