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地吩咐道。
杨慧顺从地急忙打来一盆水。
吴天一边用冷水给她洗的手和脚,一边用毛巾沾了冷水盖在她的头上。
他还不断地捻着银针,多管齐下,让杨艳尽快从痛苦中走出来。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药效终于散去,杨艳才慢慢平息下来。
她一身虚弱,沉沉地睡去。
吴天用毛巾给他擦了擦脸。
看着这个漂亮的姑娘,心中五味具杂,非常心疼。
“慧子,应该没事了,你招呼好你姐,她醒了可能要喝水。我先走了”。
“姐夫,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啊?要不就在这里睡了,我和姐睡,你睡沙发”。
“不太方便,我还是走了”。吴天看杨慧心急的样子说。
杨慧跑过来拉着吴天说:“姐夫,你别走,你走了我害怕。我不让你走嘛”。
她拉着吴天的手不断地摇来摇去。
吴天看着这个傻傻的小姑娘,捏了一下她的脸蛋说:“我不走了,我留下来照顾你姐,你去睡吧”。
杨慧一下高兴透了,她又一次鸡啄米似的在吴天嘴唇上亲了一下:“姐夫真好,那你就睡沙发了”。
说着,杨慧小跑进了房间。
吴天都来不及想是怎么回事,这小家伙,什么意思嘛。
吴天用手摸了摸被杨慧亲过的地方,感觉怪怪的。
他微微一笑,躺在这张熟悉的沙发上,闻着熟悉的味道。
不大一会,屋里就安静了下来,听着屋里两个女子均匀的呼吸声,吴天慢慢入睡了。
今晚的夜,好安静!
一大早,吴天就来到之林堂。
之林堂的招牌已经高高地挂在门头,一块红布蒙在牌匾上面,喜气洋洋。
陈学究,牛浪,黄舒阆,还有娟娟早已等在那里。
今天之林堂算是开业了,诊所前面摆满一排花篮,很热闹。
这些都是牛浪和黄舒阆昨天就准备好的,鸟枪换炮,该有个样子。
当然,红包是必不可少的。
吴天一到场,两人就分别把大大的红包塞给了吴天。
吴天也不客气,这么喜庆的日子,收红包可以撑撑运气。
在场的人分开两边,迎接客人。
杨艳和杨慧也跟着吴天来了。
这也算一个喜庆的日子,他们不会错过。
加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杨艳特意请了一天假。
吴天在之林堂前面放了一块牌子。
牌子上写着:从开业之日起,十日内,每天前三十名免费诊疗。
吴天刚来到高原市,没有几个朋友。
不过能有现在的几个人凑在一起热闹,吴天已经感到很满足了。
几串鞭炮放过之后,牌匾上的红布在一阵欢笑声滑落下来。
“之林堂”三个烫金大字特别耀眼,彰显出一种气派,更是一种氛围。
陈学究走进诊所,与往常一样,开始坐诊。
一般情况不需要吴天亲自动手,毕竟疑难杂症不多,小病小闹的,陈学究完全可以对付。
之林堂前面开始没几个顾客,但挂出前三十名免费诊疗的牌子后,一传十、十传百,不大一会功夫,之林堂就挤满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