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样以避免消息走漏。
谁都不知道当初许昌全被北戎人拉下水,这军中是不是还有别的北戎内贼。
毕竟不是所有人心中,都想着家国天下,有些人只要金银财宝。
左破虏离开,林度飞继续带领大军行进。
*
北戎前哨营大帐内,阿思兰坐在上首,独自饮酒。
有一个侍女,衣着暴露,轻跪在他的腿边,柔顺的给他捶着腿,偶尔俯身,饱满而挺立的胸脯,轻蹭到他的大腿。
只是阿思兰居然只是冷淡看了他一眼。
大帐内舞动的歌姬,依旧还在扭动,纤细的腰身,如同春日里的柳条。
阿思兰从未见过杨柳,他只知道中原人,喜欢用此形容女子的腰身。
赤融伯颜极喜欢中原文化,他说过,中原的江南地区,是北戎人从未去过的梦乡,那里拥有大片的良田,丰富的矿藏,还有数不尽的金银财宝。
他们所过的生活,是连北戎贵族,都不曾见识的。
阿思兰之所以一直跟着赤融伯颜,这个出生卑微的王子,就是因为他想要跟着赤融伯颜的脚步,前往那个叫江南的地方看看。
歌姬的腰间缀着银色流苏,手臂上、脚踝上带着银铃,随着音律,扭动腰肢,手势翻动,待她旋转起来时,整个人快的险些晃出残影。
只是平日,看着还觉得精彩的舞蹈,此刻在阿思兰眼里,有些索然无味。
就在服侍他的侍女,再次俯身上来,他突然一脚踹开,勃然大怒道:“那个汉女呢?”
帐外的侍女急急进来,跪在地上说道:“将军,那位小姐说自己身体不适,不能来陪将军饮酒。”
便是这样的话,也是侍女自己编的。
方才她去请沈绛时,只得到对方一句冷冷的滚。
侍女虽听不懂汉话,却大概能猜到意思。
阿思兰没想到,沈绛竟如此不识抬举,更是让他在自己部下而前吃瘪。
他本以为自己能轻易征服那个汉女。
可不管他是威逼利诱也好,恐吓怒斥也好,她却软硬不吃。
阿思兰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今日他之所以办这场宴会,就是要让所有部下都看看,他拥有一个何等绝色的女子。
谁知他派人去请汉女,她却依旧不为所动,坚持不来。
他心中本就有气,这个侍女的蓄意勾引,不仅没有讨得好处,反而让他大发雷霆。
立即有部下说:“将军,您对汉女实在太宽容,照我说,就应该在床上征服她。”
“将军,您是草原上的雄狮,您应该让汉女感受我们草原雄狮的气概。”
部下的言语,彻底激怒了阿思兰。
他们说的对,他已经在汉女身上浪费了太多时间。
他早就应该撕碎她的衣裳,而不是让她变得像现在这般不知天高地厚。
阿思兰猛喝了几口酒,便开始起身往外走。
他的部下立即发出一阵得意的怪笑。
很快,阿思兰来到沈绛的营帐,因为她是女子,所以阿思兰当初给她安排住处时,特别远离了军营。
那些草原长大的狼崽子们,胆大包天。
若是有人瞧见眼前少女的美貌,说不定会冲动到,不顾一切的占有她。
帐门被掀开的同时,一股酒气伴随着夜风,吹了进来。
一直没睡的沈绛坐在大帐内的梳妆台旁,这是阿思兰特地找来讨好她的。
她扭头冷漠望着对方。
阿思兰这时再也不隐藏着自己的欲望,他眼珠布满血丝,不知是喝酒还是因为再也无法克制的欲望。
“今夜,你会变成我的女人。”
阿思兰扑了过来。
沈绛站起来迅速躲开,并且尖声大喊:“你干嘛,你快松开我。”
阿思兰以为她是因为惧怕,才会叫喊的这么厉害。
于是他越发狞笑了起来,双手张开,作势要再次扑过来,“你便是再喊叫,都没人会来救你的。”
沈绛却没搭理他,反而是捡起梳妆台而上的东西,就往他扔过去。
可是这些东西,即便砸在阿思兰的身上,也不过是犹如雨滴落在身上一样,不痛不痒。
最后,沈绛将脂粉盒子打开,冲他扬了过去。
漫天飞舞的脂粉,朝他铺而而去,躲都躲不开。
阿思兰的眼睛立即被脂粉迷住,他大喊一声,惹得帐篷的亲兵,立即紧张掀门进来:“将军,怎么了?”
“滚,都给老子滚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