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线索不在后院,在楼的杂物间。”
“熟悉这里的人还真是给我省下了不少功夫。”
从杂物间里找到了凶器,少年看着那把没有沾上血迹显然是从超市里买来就没有使用过的水果刀,新的疑问浮现而出。
“这的确是与凶手所联系的物件,你可以它作为证据,但它并非是能够指正真正犯人的证据。”白昼说。
“……你知道什么?”少年转向站在杂物间门口的白昼,“能告诉我吗。”
“你知道世为什么会那么多悬案吗?因为那些悬案的真正凶手是被人凭空创造出来了,就像是教唆者与执刀杀人者一样的定位,而杀人者……不是人。”白昼看着少年。
“你可真是一个过分坦诚的人啊,我不讨厌你这一点,相反还相当喜欢。”少年『露』出了一个笑容,“守护者小姐。”
“谢谢夸奖。”
“我是绫辻行人,为了调查清楚这次案件没差错而暂时甩掉了异能特务科的监视来到这里,大概再过十分钟就会人来‘接’我了,哦,对了,我是一名侦探。”
“我的名字是白昼,算在横滨建立一个专门解决非人事件事务所的咒术师,你们或许更加熟悉的是我的另一个称呼——‘火厄’。”
异能特务科记录在案却对其束手无策的顶级异能力者,初步判断就为‘超越者’的狠角『色』。
绫辻行人可没想到‘火厄’竟然会是眼前这位神子般的存在。
她的眼神是那样静谧平淡,通透得仿佛一眼足以贯穿人心,漆黑的制服也不会让她丝毫阴沉黑暗的感觉。
她站在那里,他站在这里,只不过是一面之缘,却像是他已然等了太久太久,看着这个人踩着光、走过时间、踏过空间的界限,经历了漫长的长河,他们才得以隔着一扇的门——
面对面,在光与影交错之间,她站在明亮的走廊里,他则是在昏暗的杂物间中,光照让她的影子蔓延进杂货间,昏暗的杂物间里分不清谁是谁的影子,只有融为一体的暗。
绫辻行人却怦然心动,恍如她的影子将他罩住。
侦探的直觉是不会错的,倘若出错,那便是光蒙骗了他的双眼。
“非人事件?”绫辻行人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就像是一个两手空空格外寂寞的孩子仿佛找到了心仪的玩具。
是啊,他早就厌倦了那样的生活,但唯独依旧对推理难以舍弃,这就是侦探的天『性』,无法放弃追寻真相,并为之痴狂。
可因为异能力的缘故,只要他接到委托、拿到关键『性』的证据并加以推理,凶手就会死于各种意外事件。
他是杀人侦探。
绫辻行人不是第一次甩开异能特务科的监视了,时只是为了放松的在外面走走散步,回去欣赏一下监视他的特工那格外意思的白痴表情,时也是为了继续调查他觉得还疑虑的事件背后究竟还藏着什么。
就像现在。
好像有一条无形的线,牵引着他走,哪怕凶手已经死了,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绫辻行人毅然决然地选择违背异能特务科的指令继续调查下去,事实不出所料。
那倒霉的死去的凶手恐怕死于真正的意外事故,而不是他的异能力‘another’。
他的异能力是极其特殊的完全客观『性』的异能力,涉及到了因果,也因此强大到让异能特务科想要斩而除之却又舍不得。
绫辻行人不能肯定自己的异能力是否对非人存在有效,因为他无法用肉眼去确定。
再试一遍好了,绫辻行人看向自己手里的水果刀。
这一次,能看得见的人来帮他确认了。
不过对方似乎打算自己去解决那个真正的凶手,她看了眼他手中的水果刀,像是确认了什么转身走去,绫辻行人快步跟着她走到被光照得格外亮堂的走廊,拽住了她。
他的动作果断而肯定,手指却仅仅只拽住了她的衣袖一角,紧紧地拽住那一小角布料。
“带我走。”
白发的少女微怔,仿佛他的话似曾相识。
绫辻行人当然也知道自己所说的话简直就是模棱两可,可以很多种理解,这个时候哪怕是再怎么爱偷懒的侦探也应当为了避免误会而补充一下解释清楚,可他非但偏不还要添油加醋。
“我要和你一起。”
“你在向我求助吗。”她的话语似乎有模棱两可的含糊之意,但绫辻行人却看得出这人完全没可以含糊自己言语的意思,不像是他。
她完全没绫辻行人的话往‘带他去找真正凶手’的方向去理解,而只是从字面上去理解,那样的简单明了,就像是完全没动脑子一样。
绫辻行人稍顿,另一只抱着名为‘见崎鸣’的人偶娃娃的手臂微微收紧,他突然笑出了声:“你是笨蛋吗?”
“友人说我是直觉派。”她答非所问地说道。
“所以呢?”绫辻行人又接着问。
“要和我走吗?”她接着答道。
“走吧。”绫辻行人听到了自己的回答。
灵异侦探社,第一次的业是在事务所本身都还没建立起来的情况下。
没有委托人,没有报酬。
但是相当的趣。
白昼白捡了一个名侦探,也因此一始计划里的灵异事务所最后变成了灵异侦探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