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件,正是那个无时无刻都像是在沉默护着白昼的赤红『色』绒『毛』披肩
白昼沉默了片刻,着道:“已经不需要了。”
已经什么好怕的了,比起再被动的守着自己害怕失去的事物,她选择拿起枪刃,提前将一切威胁都排除在外,向所有心怀不轨之人『露』出獠牙利爪。
她已经不会受伤了,需要保护的人根本不是她。
白昼对夏油杰说完便用魔力凝聚出那条他们都格外眼熟的绒『毛』披肩让它轻柔的虚浮在五条悟身边,护住他却又不会触碰到他的伤口,这样在家入硝子治疗过程中不能开无下限的五条悟也不会被风吹到,被沙沾到。
忍耐着疼痛的五条悟微顿,又往白昼怀里埋了埋。
似乎……不亏?
家入硝子总算是把五条悟的伤治好了,夏油杰把自己在家入硝子治疗时跑了一趟拿来的衣服给五条悟穿上,觉得果再给五条悟一次机会,这家伙绝对还会那样子冲进去。
伤是痊愈了,但是那种难以褪去的灼烧痛感却没有消去,肌肉记忆仍旧是一抽一抽的巨疼,后白昼背着五条悟回到了咒术高专。
在五条悟图清净整出来的地下室里,夏油杰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白昼,超大屏幕的电视正播放着现下为流行的一款恐怖电影。
电影里传来诡异的音乐与主人公的尖叫声,电影外氛围沉重,白昼突然站起身,惊得其余三人差点也一起站了起来。
虽然白昼早有猜想,但是从夏油杰口中得知详情和一切前因后果之后,心中那股怒火依旧难以褪去。
层有少与咒灵方勾结的暗鬼?杀了这批上层后上位的那些人是否会存在更多的内鬼?咒灵方究竟在筹备着什么,它们想要做什么,幕后黑是谁。
杀了也没用反而很有可能打草惊蛇让幕后黑藏得更深,在他们更加无法察觉的暗处继续布局,他们一方在明一方在暗,在对方自愿现身前根本难以对局。
您也是希望她等那个您用命换来的‘反击’机会吗,老师。
“昼。”夏油杰见她站起身,也不由得随着站起来,像是想要叫住她又似无意义的一声呼唤般叫了一下她的名字。
“放心好了,在幕后主使出来之前,那些家伙我不会动。”白昼的语气无比冷静地说,“就是把他们打成烂泥堆起来再回溯,事后他们也什么都不会记得。”
夏油杰和白昼四目相对,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你知道的,我不会阻拦你,但为了原山老师的牺牲不白费,请尽量保持冷静,首先把原山老师安置好——就像你说的,先带原山老师去青森县。”
其实白昼揍知情不说的他一顿或是对他态度冷漠下来,夏油杰都完全能够接受,这是他应得的,可白昼却完全没有一点点要迁怒泄愤的意思,反倒让夏油杰浑身不自在。
白昼沉默了好一阵,在三人的注视下缓缓点头答应了下来,重新坐了下来,夏油杰三人还未松口气,就听到白昼说:“我要提前毕业,离开咒术高专回横滨。”
“为什么!”五条悟一惊,猛地直起身,肌肉拉伸的同时一股痛感就直接直冲他的天灵盖,整个人顿时又焉了下去,像是化作一张苍白无『色』的薄薄的纸片人般歪歪扭扭‘飘’到了白昼腿上。
“在咒术高专已经没有能教我的人了,所以我也不需要再在咒术高专待下去了,而且我也想如老师所愿的离开这个咒术界。”白昼看着脸朝下躺在自己腿上的五条悟。
她抬起一只手轻轻放在五条悟头上,安抚般地『揉』了『揉』,语气也不自觉得越发轻软,像是在专门为他而解释:“我想回去完成自己一直以来想要做的事,可以吗?”
五条悟:“……”他无法对这样的语气回答不。
“我想要保护自己的亲人友人,以及他们脚下的土地,五条前辈……不,请允许我叫您的名字——悟前辈,我能救的只有自己眼前之人,他们不在我能够触手可及的地方活着,我不放心。”
五条悟感觉到自己头上的随着她的话语轻轻抚『摸』着,心跳因她那一声轻软而‘悟’而不受控制加快,紧随着的便是那几乎快要让他窒息的兴奋。
他从未想过自己此容易被撩拨动的类型,明明和夏油杰去看那些所谓刺激的片子时也是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兴趣指指点点做出毒舌点评。
“那你就这么放心我……们吗?”五条悟闷闷道。
“悟前辈,您不会被我以外的人伤到的,对吗。”白昼没有直接回答五条悟的话而是这样说着,放在五条悟头上的微微收紧指,力度不重但能够让五条悟清晰感觉到他的头发被白昼抓住。
因为把因为高温而卷曲便焦的一部分头发剪掉了,五条悟的头发比先前短了许多,想要养回来只是时间问题,五条悟对于自己头发的幸存感到庆幸,头发没了就更丑了,而且这还不能用反转术式长回来。
她的嗓音微微低下来,缓缓道:“很疼吧,悟前辈这样漂亮的白发万幸没有被烧掉,不然很可惜不是吗,会反转术式也不能任『性』肆意到不在乎自己,果我没有控制住自己,悟前辈,你会死。”
五条悟突然就明白为什么有人就像是有抖m属『性』似的喜欢强势的女『性』了,为什么即便被喜欢的人欺负了也完全不会生气。
就像现在,白昼根本没有要欺负他的意思,可那种慢条斯理的,似是嘱咐又似威胁的话语简直就是在给人打开xp大门。
五条悟:……
安静鸡的五条悟脑子里顿时没了白昼刚刚说的想要回横滨时想把她要飞走的翅膀扯下来的可怕想法,只剩下“她真的好欲好香,完了,我不对劲了”。
夏油杰:……悟,你要忍住。
家入硝子:五条悟,你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