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而且,看它这样子别不是蹲了一天吧……
徐年连忙伸手去抱,可大小姐就是不配合,一碰就炸毛,然后继续萧瑟地蹲在那里,眯着眼任风啪在白毛上。
……
找虐呢?这是!
那蜷缩成一个毛球的小家伙,全身打着摆子似地颤抖着,但就是不挪位置。
这谁家小孩像它这样不听话的!它这要有个三长两短,她可怎么跟它哥交代!
哼!谁还不是个孩子了!
徐年被憋了好几天的气,几乎一点即燃。
还就不信了,她还制服不了你个小玩意了!
徐年转身就跑到厨房,翻出了王婆子那‘经久不衰’的橡胶手套,戴上后一把就把那家伙给薅了进来。那家伙自然是百般抵抗,但哪抵得住这生气女人全身冒火的威力,咬啃抓挠一套下来终究不敌,被狠狠摔进了柔软的小窝里。
一通气撒完后,徐年真是疲惫极了,给猫盆里加上猫粮和水,她就瘫到一旁,双眼无神地盯着那耷拉耳朵的小可怜。
可算消停了,这一天天的。
战斗败北,小猫一身的颓废,瞄了眼床上的女人,低头顺眼地再次走到窗户那边的地板上,继续趴着。
嘿?这家伙还真是不撞南墙不死心啊!
算了,起码在室内,能保证不被冻死了。
徐年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听着窗户那边小猫的动静。
突然!
某一道记忆唰地蹿到她的眼前。徐年猛地坐起,想到那天晚上醒来,也是听到窗户那边的声音……然后第二天,小家伙就来了。
对啊,小家伙怎么进来的??
这就是一只能听懂人话的猫,哪可能攀岩走壁毫无预兆地就出现在五层楼的家里!?要是可以,那之前那么多次她怎么可能只在巷子里遇见小家伙!
徐年惊愕地瞥向小猫。
难道……
是他送来的?
她竟然一直以为,小家伙是和从前一样,自己跑来的。
可是,为什么他要将妹妹送到她这里来呢?!
为什么今天的小家伙像是如丧考妣呢?!
为什么呢???
!!!
自从元旦之后,徐年再也没有看见那位少年。他好像就凭空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眼前。前段时间她夜以继日地专心期末考试,就将这件事情放在脑后,再加上对方模模糊糊的暧昧态度,她不想让自己陷入一厢情愿的被动境地,很多时候也都会刻意地去避免想他。
直到现在,徐年像是突然就开窍了,第六感敏锐地感觉到了各种不对劲的地方。
不敢面对心里那个呼之欲出的疑问。
他……
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