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份的中旬,校园里的树基本上落光了叶子,突兀地让人难受。而冬天就呼呼刮着刺拉脸皮的风,格外不友好地来临。
理综开始训练也不过两个月,现在居然到了练速度的阶段??三科的老师都像默契十足的战友,指挥着冲锋陷阵的他们,立马从小米步枪升级到了飞机大炮……
很显然,徐年的更新迭代太慢,死命了也追不上飞机的速度。
这些天的晚上,她不仅要受到理综的各种变相折磨,还会时不时地被突然摔进来的血猫吓到心脏骤停。
很多次过后,胆小的徐年居然也能习以为常。她甚至总结出来了一条规律,这猫一个星期一定会来四次,每次来一定重伤失血要死的样子,真的很像女生来大姨妈痛经要死要活……
猫来了之后,也不许徐年碰它,一小只就蜷缩在房间角落那个毯子上过夜,然后在徐年起床前走掉!
每次,她忍不住好奇,问它:
“你是妖?”
猫:“……”
“为什么你要来我这里?”
猫:“……”
就是这样,不吭声,不理,就在这里乖乖地待上一宿然后走掉。
这天晚上,猫没有来。
可是,徐年慢慢地也养成一个习惯,习惯地在睡前望一眼那个毯子,看看那儿会不会窝上一只白猫,气息微弱得好似不存在。
今天,没有。
叹了口气,她撂下拖鞋上床睡觉。敲门声响起时,徐年几乎立刻就跳了下来。等反应过来是敲门声时,她的脚已经伸进拖鞋。
门外,是高茜。
难得的,她一向给人冷硬的脸,上面居然有着明显哭过的痕迹,整个人也在本就昏暗的灯光下透出一点楚楚可怜的姿态。
可是,脸的弧线是柔和的,面目表情却是……一如既往的酷?
徐年眼角一抽,对于这种既矛盾又和谐的搭配,一言难尽。她赶紧把人放进来,看样子找她这事,还不小。
然后,徐年很快就被打脸了。
高茜简单明了,单枪直入:
“我想要那盒纸鹤。”
徐年听了立马去拿。早就说了嘛,人家肯定不舍得的啊,这种心意堆起来的小东西,是赤裸裸的青春啊!是美好的回忆啊!
她刚刚转身,就听到高茜打断:
“我不要了。”
徐年还在懵逼中没反应过来,对方说了句‘打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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