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左走,在后堂呢!抓药您就把方子给我,我立马给您办事!”
“我们找靳大夫!”明珠开口。
伙计点头,“靳大夫在后堂,您自个过去。”
靳月当即往后走,进了后堂登时眼眶一热,“爹!”
靳丰年正坐在案前给人探脉,听得一声喊,当即指尖一颤,站了起来,“月儿?你怎么过来了,我寻思着你刚到京都,得缓一缓才能过来。”
“爹!”靳月拭去眼角的泪,带着浓浓的鼻音,“您先给人瞧病,我自个在边上待会。”
“好!”靳丰年红了红眼眶,冲着外头喊了声,“四海,上茶!”
外头的伙计应了声,“知道了,靳大夫!”
看到父亲安好,靳月便也放了心。
这靳氏医馆打理得极好,四海说,靳大夫就在后院里住着,前面是医馆,后面是住的地方,楼上是雅间,是用来待客的。
待病人都走了,靳丰年领着靳月上楼。
“爹,你现在觉得如何?”靳月笑问。
靳丰年面带柔和,含笑望她,“托了女儿女婿的福气,老了老了,还能来京都行医,全了自己的梦,做点有用的事,极好!”
“爹!”靳月有些犹豫,“霜枝,你出去一下。”
霜枝颔首,快速退出去。
父女两个临窗而坐,各怀心事。
“爹!”靳月抿唇,“我能问你一些事吗?”
靳丰年轻叹,“我便是知道,那些事终是瞒不住的,你肯定要问。早说晚说都一样,你便问吧!爹知道的,都会告诉你!”
靳月喝口茶,眸色闪烁,“燕王府的小王爷,一直盯着我不放,他说我是......是他的什么人。爹,世间真的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有两个靳月吗?”
“那不是你!”靳丰年扭头望着窗外,“那是你姐姐。”
姐姐?
靳月一口茶水呛在嗓子里,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我还有姐姐?”
“一母双生,你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只是那时候闹了灾荒,我带着你们姐妹离开故土的时候,与你姐姐走散了,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后来我发现,你姐姐被燕王府的人捡走了,我就带着你回到了衡州城生活。”靳丰年面带哀伤,“原以为她会过得很好的。”
靳月心里发慌,难怪自己心里不舒服,都说双生子会有感应,所以她现在感应到的,应该就是姐姐当年在京都城里,生活过的气息?
“后来呢?”靳月忙问。
靳丰年摇摇头,唇角带着嘲讽,“后来......呵,那帮假仁假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