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婆子睁开了眼睛,低声地说道,“懦夫!”
“什么?”陶婆子听到稀碎的声音,倒是没听清,转头问道。
却见王婆子依然躺在那里,不语,只好关上了屋门,走了出去。
王婆子转过身子,看着窗户外头的月光。
朦朦胧胧的,很美。
月儿弯弯,似若柳叶。
风儿一吹,便笑得漫天星辰黯然失色。
同是月亮下,菊花也赏着月亮。
“说到穿越先辈,不得不说东坡先生的水调歌头,”菊花坐在了栏杆上,侧靠着柱子,举杯看着明月,“此情,此景,倒也适合,只不过我偏不念什么把酒问青天,我偏偏要唱。”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天后的缠绵落得菊花嘴中,倒显得几分悱恻。
婉儿之音,悠扬之调,唱得睡梦中的虎子,不由地落了泪,梦呓了几声爹娘哥哥。
“都说千里共婵娟,”菊花喝了一杯酒,“我这连千里都没有,共得也不是同一个婵娟,也不知道........”
忽而,一愣。
“哦,忘了,劳资没爹没娘,堂堂一个孤儿院小霸王来着,连朋友都没有,在这里无病呻吟个啥玩意儿,”菊花眨了眨眼,喝了一杯酒,“算了,喝酒就喝酒,管他什么由头,来,干!”
顺手一捞,捞起栏杆下的酒壶,倒了一杯酒。
“敬我爹,祝愿我爹,长命百岁,日日得癌。祝愿我爹,颜如德华,不过得是姓马的那位德华。敬我娘,祝愿我娘,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看在你生我的份上,”菊花点了点头,“我也不说什么了!干!”
“都说重男轻女,怎么说,我也好歹是男孩吧!”菊花忿忿地说道,“说抛弃,就抛弃了,不合适吧!不合适吧!”
也不知喝了几杯,似乎有些醉。
胡乱的言语,大声的叫喊,把屋子里的晴初给惹了出来。
刚出院子,便见那栏杆上摇摇欲坠的菊花。
忽而风儿一吹,也不知是不是酒水太滑,菊花从栏杆上掉了下来。
“小心!”晴初大步一踩,借力一跳,狠狠地踏在院子中的石桌上,飞身而去,缓缓地接住了菊花。
风一吹,衣摆漂浮。
缓缓飞下,就像两只蝴蝶。
“你没事吧!”晴初眨了眨眼,看着怀中的菊花,担忧地问道。
“哟,”菊花食指一挑,“帅哥你好啊!”
晴初眨了眨眼。
“来啵一个,”说完,便毫不犹豫地揽住了晴初的脖子,亲了上去,亲完还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真香!我决定了,我要包你!说吧,多少钱一个晚上,爷要了!”
“你.....你.....”晴初被亲的有些无措。
“你什么你?”菊花大气一揽,“我告诉你,别看爷细胳膊细腿,爷的持久,你想象不到!”
说完还伸手摸了摸晴初的脸。
“放心,”菊花贱兮兮地笑道,“爷有的是钱,别说一个你了,就是三四个你,爷也付得起!”
笑嘻嘻的,看得晴初不由宠溺一笑。
“哇,”菊花被那笑容惊呆,“你笑起来真.....真,好...看!”
话刚说完,便迷迷糊糊地晕了过去。
“真是的,”晴初摇了摇头,“我该拿你怎么办呐!白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