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挑眉。
“你认识路吗?你知道金隅关,往哪里走嘛?”菊花瞪了晴初一眼,她当然知道这小孩有可能没说实话,但是没办法,谁家她们不认识路呢!
“喂,喂,你们说什么呢?”小孩又是瞪脚,又是踹的,奈何脚太短没踹到。
“你就别管我们说什么了!”菊花问道,“你就说答应不答应吧!”
“你就不问问我,姓啥叫啥?”小孩问道。
“那你姓啥叫啥?”菊花眨了眨眼,似乎的确没问来着。
“你叫我虎子就行,”虎子感觉有些不靠谱,但是起码她说得没错,再坏能坏到哪里去?
“那虎子,你要不要跟我们走啊?”菊花问道。
“走,有饭吃,干嘛不走!”虎子朝着菊花说道。
“好,初啊,给他松绑!”菊花颇有挥斥方遒的味道。
“你刚才叫我什么?”晴初瞪大了眼睛,有些怀疑自己听错。
“她喊你初啊,你是不是聋啊,”虎子替菊花回答,“赶紧的,给我松绑啊!”
“听到没有,给他松绑!”菊花羞红了脸,拧巴着晴初的手臂,推了过去。
“好,好!”晴初面色一喜,立马去给虎子松了绑。
趁着这个工夫,菊花问道,“虎子啊,姐姐问你,金隅关在哪里,你知道吗?”
“知道啊,”虎子揉了揉自己被绑得有些疼的手,“顺着后头这个道,走上两天,就到了!”
“后头?”菊花瞪大了眼睛,“那祝嘉关呢?”
“沿着前头这个道,走上半天,也就到了!怎么你们要去祝嘉关啊?”虎子瞪大了眼睛,好奇地问道。
晴初咽了咽口水,看着菊花。
没想到,他们又走回来了!
何止她们没想到,就连太子她们也没想到。
金隅关,将军府。
太子摔下茶杯,四分五裂。
“什么?”太子质问着,那火气蹭蹭地往上飙。
“禀殿下,属下带着人一路从金隅关到祝嘉关,又从祝嘉关往金隅关来,就是没有看到晴初和菊花,”霁雨凝重地说道,“依着当时那战斗的痕迹,属下推测,晴初和菊花已经遇害了!”
“李将军,你也认为晴初他们已经遇害了?”太子呵斥地说道。
“启禀殿下,末将认为,晴初他们怕是真的.......”
莫愁话还没说完,就听太子吼道,“够了!”
太子着急地在四处徘徊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徐庆倒是走了过来,见得太子那般着急,便问道,“怎么,还没找到他们吗?”
“禀世子殿下,属下沿路寻找,除了当时的马车,并无其他痕迹,恐怕......”霁雨不敢往下说。
“那你们往其他的关口,找了没?”徐庆问道。
“殿下,这是何意?”莫愁疑惑地说道。
“你们不是说晴初他不认方向吗?”徐庆有些奇怪地说道,“虽说,他们的确回了大安,也的确在祝嘉关与金隅关之间,遭受刺杀,但是你们别忘了,他们可是从匈奴那边绕回来的!逃跑过程之中,万一往其他的关城跑,也不是不可能啊!”
徐庆一番话,顿时让霁雨和莫愁茅塞顿开。
当初以为晴初他们遇害后会逃向金隅关,是因为在祝嘉关与金隅关之间遇上了马车,让他们误以为晴初他们认对了方向,却忽视了这是两个从大京回大安,绕到匈奴的主。
“还愣着干嘛?”太子看着莫愁和霁雨的模样就知道,他们忘了这么个消息,“还不出去找!”
“是!”霁雨和莫愁连忙应下,“属下,这就去!”
俗话说,人一急,就容易出错。
就容易丢了西瓜也丢了芝麻。
着急着菊花和晴初的莫愁与霁雨,忘了晴初不认方向。
同时,着急弥补错误的莫愁和霁雨,同样也忘了,继续在祝嘉关和金隅关寻找。
于是,他们完美地跟菊花晴初错开了!
当真是,造化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