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
管子岳见广暮这副模样,顿时暗笑。
“是!”也不知道广暮和那侍卫在想什么,便缓缓地离开了。
待等二人,离去,广暮忽然画上心头。
一幅美人舞。
落枫红了秋,倒把春色叫了住。翩翩舞来,宽袖游,美人频频顾。几度春雨,几度秋,只怕留在心头,再也走不出。
闭上了眼,不见日,不见光,不见凡尘春秋。
但为什么,心还在痛。
广暮站了起来,疯狂地把手一扫,扫落那桌面上的书画,扫落那桌面上的笔墨,狠狠地踢了一脚,翻了那桌,也翻了自己的心。
管子岳离开了书房,朝着那湖而去。
过了些时候,便走到了监牢里。
瞧见了牢房里那狼狈的几人,顿时心情舒畅了许多,就是不知道,这个消息会不会让自己更加开心。
管子岳走到那牢前。
一片影子落在了霁雨的脸上。
邋遢的面容上划了几道淤泥,碎发凌乱地垂着些污垢。
“你来做什么?”霁雨瞧着管子岳说道。
“我来是来告诉你们,花儿姑娘要嫁人了!”一招攻心计,一计毒心招。
“嫁给谁?”晴初抬头问道。
“你觉得还能是谁,自然是王爷了!”管子岳并没有说明,是哪个王爷,因为他说过花儿跟自己站在同一条船上,自己效忠慎王,那她也该嫁给慎王。若是说出安王,那么那个过来人,怕是要猜出这里的弯弯道道来。
管子岳果然瞧着面前几人仇恨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畅快,觉得舒坦,甚至饭都可以多吃几碗。
“话已带到,我也该准备准备婚宴的事情了!”管子岳笑了笑,离开了。
“花儿!”晴初嘟囔着,他可不信,花儿会背叛自己,她肯定就是有苦衷的。
“这下完了,我们可该怎么办啊?”晋王世子绝望地说道。
“世子放心,”霁雨安慰地说道,“我想花儿肯定是被要挟住了,才去嫁人的!”
“为什么?”晋王世子疑惑地问道。
“因为,我们呆在这里就是证明,”霁雨笑着说道,“他广暮若是要拿我们几人邀功,那便一定会将我们移到大京的天牢里,而不是他的私牢,他把我们囚禁在私牢,就一定会是要利用我们做些什么事!”
“真的?”晋王世子眼神里多了几分希冀地瞧着霁雨。
“请世子放心,花儿她一定会来救我们的!”霁雨心里没底却故作底气地说道。
因为除了他说得可能,还有一种就是时机。
广暮认为此时无法获得足够的利益,那么就会把他们作为一张底牌,留到利益最大的时机,再把他们交出去。
广暮只能暗自地安慰自己,‘花儿,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渐渐地,天色越发地昏暗了。
到了子夜时分,一对人马趁着夜色,从金隅关的城门朝着大京出发了!